“不疼。”
他磨咬她的耳垂:“今晚月圆吗?”
初愿抿着发抖的嘴唇看窗外:“不圆,像鸡蛋。”
“……饿了?”
初愿摇头,哽咽问:“霍老太打你是因为我和你谈恋爱吗?”
许修言深深看她:“是因为我拒绝和蒋宛结婚,和你无关,不要多想。”
他拒绝和蒋宛儿结婚,却和她无关。
那与谁有关?孟阮吗?他还喜欢孟阮吗?
许修言的吻落在了她脖颈,轻柔似蜜的吻,吻得暧昧撩人。
初愿想到她刚刚在楼道里捶打了他的背,再不敢碰他的背,手又无处安放,向后按着柜门,按得柜门吱嘎响。
许修言更衣室设刷脸门锁,柜门未设刷手牌锁,柜门开开合合和台风即将来临未关严的门窗一样嘈杂地响着。
初愿扶着柜子转身背对他时瞥见他从裤子口袋拿出的东西,喘声停了停:“你竟然随时带着?”
“这是基本礼貌。”
“……”
这叫礼貌??
台风终于过境,柜门响了又响,阵阵风声雨声忘了停歇,月地云阶,蟾光有意,地面震颤,阑风长雨的呼啸声此起彼伏。
终于雨约云期触礁时,喉头里的旋律浤浤汩汩地谱到结尾,慢慢雨收云散,虹销雨霁放了晴。
初愿侧头寻望窗外的月亮,已经望不到,月亮已走好远,留下了一时的快乐。
她又惦记起许修言的伤,正想再问他疼不疼,忽听他慢条斯理地说:“女朋友,忘了和你说,伤是刮痧刮出来的。”
初愿:“??”
“演给蒋家人看看而已,霍老太不舍得打我。初小姐,很高兴看到你心疼我落下的眼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