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说a:“我觉得是冲动了,双杀的难度太高,不知道队内的两个战术大师有没有提醒他。”
解说b:“看看赛内语音会不会放这段吧,但确实是重大失误了。”
复活倒计时开始,韩国队正洋洋得意拆门牙塔,应河与徐册明抵死反抗。
场下欢呼的风向也变了,中国观众沉默下来,静静望着赛场,直至比赛结束。
水晶爆破的同时,盛绪摘掉耳机,没有与场下有任何互动,中国队匆匆下台,虞文知用身子挡住观众望向盛绪的视线。
okki迎上来,用力握住盛绪的肩膀,目光里带着赞许和感慨:“好样的,这几天别上网,别多想,还剩三天,我们要的是总决赛。”
他们都知道这几天等待着盛绪的是什么。
盛绪平静点头:“昂。”
离开场馆时,他们走的电竞中心后门,用的是没有贴亚运标识的商务车。
其实盛绪真没觉得如何,他要帮虞文知拿冠军,那么在这途中经受的所有挫折都是值得的,只要能为最后的获胜添砖加瓦。
到了酒店房间,他还主动坐在沙发上,抬起脖子:“哥哥帮我把项链戴上吧。”
虞文知喜欢看他戴着,正好比赛结束也没人管。
怎料虞文知却没去取项链,反而垂眸看着他,将手指伸进他长高一点的头发抚摸,摸着摸着,便把他揽进怀里抱着。
盛绪也很自觉地搂住虞文知的腰,以为午饭前,虞文知想亲昵一下。
于是他的手指滑进了虞文知的t恤,寻找腰窝的位置,可还不等他寻到那个浅浅的敏感的地方,却感觉到了虞文知的颤抖。
盛绪一愣,虞文知却将他搂的更紧了些,有很轻的凉意落在他肩膀,可虞文知依旧没有发出声音。
他两次见虞文知哭,一次是在曼哈顿的夜晚,因为世界赛上ever的背叛,一次是现在,因为心疼他。
盛绪手指下滑,握住虞文知的膝窝,把他抱起来坐在自己腿上。
他让虞文知的手指搭在自己喉结,这个虞文知最喜欢掌控按揉的地方,然后他去吻虞文知潮湿的唇。
“哥哥哭的好委屈。”
虞文知抬起眼,睫毛上还坠着潮意,却因盛绪这句话忍俊不禁:“谁委屈?”
“哥哥别哭。”盛绪吻的更加热切,最后含了一下柔软的唇珠后,哑着声音说,“我不委屈,只要跟你一起。”
那个夜晚,盛绪笨拙地碰着他的泪,跟他说,你别伤心,还有我呢,我绝不背叛你。
现在,盛绪反过来安慰他,让他别哭,只要在一起就不委屈。
虞文知心是涩的,又软得一塌糊涂。
他好像在宇宙星河里,找到了独一无二的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