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文知缩起膝盖,微扬下巴,示意盛绪:“宝贝小狗,给我解开。”
盛绪果然将注意力转移到虞文知脚踝。
虞文知这样子很美,有种虽然在禁锢中,却怡然自得的松弛,仿佛掌控还在手上。
他的脚踝被分腿器撑开,红色的镣铐牢牢绑在踝骨上
方,黑色的不锈钢管就在腿下压着,将皮肤衬的格外白。
盛绪没着急给他解开,反而摸了上去。
上次帮虞文知穿靴子的时候,他其实没敢仔细摸,哪怕虞文知醉着,他也怕酒后有记忆,努力压制着自己。
但现在,他终于可以随意把玩了。
脚背的皮肤很浅,又白,皮下青色的血管可以看的很清楚。
盛绪沿着血管的纹路抚摸,从圆润的脚趾一直到镣铐边缘。
他记得一个很奇妙的发现,方才他握着两只脚踝抬起来时,虞文知的脚背也会因为激动而变红,偏又将脚趾绷的发白。
现在虞文知放松了,皮肤立刻又变白了,他就不会这样敏感。
“哥哥还记得我送你的靴子吗?”
盛绪一边说,一边像那夜一样握在掌心。
虞文知感觉微凉的皮肤被掌心的温度包裹,忍不住挑起眼睛:“记得。”
“哥哥怎么都不穿。”
虽然s市很热,但录综艺去b市总可以的吧,可虞文知一直收在俱乐部宿舍里,没穿过。
“哦?”虞文知勾起脚尖,磨蹭盛绪的食指,饶有兴致地问,“难道你那天还没玩够?”
盛绪动作一僵,猛地朝虞文知看来,眼神里显然写满错愕。
“还是——”虞文知手肘撑着床,半靠起来,天丝衬衫顺着他的肩头滑了下去,坠在臂弯上,“你期待着别的玩法?”
一个更野的念头在虞文知脑海里渐渐成型,将本已平息的欲念又勾了起来。
确实可以尝试。
“哥哥那天知道了?”盛绪低着嗓音问,手里却还紧紧攥着。
“我是喝醉了,又不是失忆了。”
况且那天晚上,盛绪喊出了那样的梦话。
“那时候就爱我吧虞狐狸。”盛绪眼睛明显又亮了几分。
不喜欢他,又怎么可能允许他那么放肆。
虞文知点了下头,他很喜欢盛绪随时切换对他的称呼,尤其是在这种场合,有种身份交错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