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什么,怎么做的,有多深,面前的人一清二楚。
虞文知知道玩笑差不多够了,立刻偃旗息鼓,将解渴的玫瑰凉茶递给盛绪,笑吟吟嘱咐一句:“初恋别太过火,小心涉世未深的小美人找你负责。”
他真像个谆谆教诲的前辈,在热心的劝导莽撞毛躁的晚辈。
茂义:“听听队长跟你说的,都是至理名言。”
ware附和:“听见没,好好记住队长的话。”
徐锐:“哦豁。”
酒酣腹足,只剩下一堆杯盘狼藉。
茶队终于圆满,大家是真的开心,也是真的喝多了。
最后是snow搀扶着ware,泽川撑着茂义离的场。
没人敢劝虞文知酒,于是他和盛绪平平稳稳走回了宿舍。
一进门,盛绪突然说:“我负责,哥哥我负责。”
虞文知愣住,这才想起饭桌上那句戏言,没料到盛绪当了真。
他旋即一笑,捏起盛绪的下巴,贴着嘴巴亲了亲,满足的赞叹:“好有责任感的小狗。”
盛绪看着眼前白皙的耳骨染上红色,身体里积蓄一晚的酒精总算爆发出威力,他周身热的厉害,口也干渴,迫不及待渴求另一个人凉滑肌肤的接触,渴望与柔软湿润的舌纠缠。
但他很快牵起一丝理智,明天还有大事,他不能在今晚随心所欲。
于是盛绪狠狠按住指骨,听见一声闷响,燥热渐渐平复下来,他努力拉开自己和虞文知的距离。
“我喝多了,哥哥居然让他们灌我酒。”
黑夜,月色,两个身影交叠的人,总能让气氛变得旖旎而温情。
虞文知两指捏住盛绪的帽衫下摆,抻了抻,气息很轻:“想要?”
盛绪坚定摇头:“不了,明天你要坐飞机。”
四个小时,如果那里用狠了会很难受的,而且他也不想让虞文知连微辣都不敢吃了。
他们还没开灯,只借着银亮的夜色凝视彼此。
“真乖。”虞文知松开他的帽衫下摆,掸落袖口沾染的夜色,伸手从一旁的木柜上拾起金边眼镜,他架在鼻梁,缓缓推上去,暧昧的目光抵在上缘的弧线,“去洗澡,今天不艹了,用别的方式让你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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