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绪呼吸顿住,白皙温热的身体仿佛烫到了他的心尖,将凉意融化的同时,牵的心跳加快频率。
他刚想用手托住虞文知的腰,就听虞文知在他耳边说:“不许用手。”
盛绪呼吸深沉起来,眼睛仿佛滴了墨,在虞文知暴露的侧颈掠过。
于是他将自己身上挂着的泡沫,肆意沾染到虞文知身上。
两人身体的温度逐渐趋同,很快,也分不清谁身上的泡沫更多一点。
盛绪把浴球上最后一团泡沫挤到虞文知脊椎,看着泡沫在重力的牵引下,沿着浅浅的椎线下滑,沿途留下的莹亮把皮肤衬得宛如新生。
终于
,泡沫在两个腰窝中心被诱人的挺翘托举起来,不再动了。
盛绪手指弓起来,用指骨碰了碰尾椎。
“这里面,也要涂吗?”
虞文知挑起眼睛,腾出手捏了捏盛绪的耳朵,然后转过身,手掌撑在缀满水珠的瓷壁上。
“还记得刚刚说的要求?”
盛绪突然明白虞文知是什么意思了。
他在渐渐散去的水雾里无声雀跃,走过去贴近虞文知:“嗯,不用手,我帮哥哥仔细涂。”
职业选手的手指修长漂亮,泡了水,皮肤更是白的看不见毛孔,只是随着时间流逝,指腹越压越紧,指甲顶缘泛出白来,被掌心挤在一起的水珠汇聚成一股,沿着不易察觉的缝隙淌下去,滴在瓷砖上,又汇入乳白的泡沫。
盛绪很细致的,在缝隙里涂满泡沫,每一寸,反复的。
良久。
虞文知明知故问:“这位服务人员,我怎么觉得沐浴液越涂越多啊,都流下来了。”
盛绪将下巴抵在他肩头,汗从鬓角滚下去。
“虞狐狸。”
他声音沉哑的厉害,似是有点害羞,但又很喜欢虞文知的撩拨,只好咬着字音叫虞文知广为人知的外号。
名副其实的,狐狸。
虞文知缩着肩膀,不肯放过的揶揄:“涂了这么久,好辛苦啊,要不要给你个好评呢?”
盛绪无奈,闷声用唇夹他的肩肉。
“啧,好评也不要,是不是做了坏事心虚?”虞文知眼中噙着笑,逗弄得变本加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