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就告,谁怕谁!”
俩小孩说着就是一转头,吓得虞文知连忙把脸埋在盛绪怀里。
他可不想乍然卷入这种纷争。
好在身边行人走走过过,天色也暗,俩小孩没注意到两个炙手可热的亚运冠军就在身边。
他们风风火火跑到父母跟前,七嘴八舌的告状。
结果隔了老远虞文知就听年长的父母气急败坏喊:“玩个破游戏也能吵架,什么虞啊盛的,能不能想想期中考试!”
“他们是亚运冠军!”
“人家冠军关你俩屁事,人家就算结婚了请你俩吃席啊?学习才是你们该关心的!”家长斩钉截铁。
俩小孩显然被结婚吃席震慑住了,终于不再争吵。
盛绪本为那句‘破游戏’垮着脸,但紧接着听到结婚,不禁又愉悦地说起风凉话:“可以请啊。”
他的声音当然不会被两个孩子的家长听到,唯有虞文知听得清清楚楚。
于是虞文知便埋在他胸
口,笑的肩头都在颤。
海边的人越来越多了,以防被粉丝认出来,虞文知和盛绪没敢多呆,拍了几张照片就溜了。
晚上他们在附近一家海鲜烧烤店吃,席间虞析延开了那瓶茅台,几人都喝了酒。
酒意稍酣,他们才叫了代驾开回家。
虞家在南洲的房子是联排别墅,房间有的是,本来颜衾是安排盛绪住客房的,但这一天看了他和虞文知间的相处,也不忍心让他俩装模作样的分开,干脆就把给盛绪准备的牙刷睡衣拿去了虞文知房间。
虞文知和盛绪把行李箱带来的东西归拢好,便去客厅陪父母看电视。
看了没一会儿,已经到晚上十点了。
颜衾心疼他们,于是开口:“你们今天起那么早,又折腾了一天,早点洗漱睡觉吧,不用陪我们。”
“嗯。”虞文知应了,他也确实有点困,若是在俱乐部或者盛绪家,他们肯定就抱在一起洗了,但在父母面前,总要装一装,“盛绪,你先去洗澡吧。”
盛绪站起身来,看着虞文知,喉结一滚:“队长。”
他低头,示意自己颈前的铂金小方块,唇抿的紧。
“差点忘了。”
虞文知拉着盛绪回了房间,用手腕上的钥匙将盛绪脖子上的莫比乌斯环解开,又在盛绪唇上亲了一口,“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