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则盯着它,同辛怡补充:“晚上甲胄睡你那里,李润喝醉酒喜欢折磨狗,非要亲亲抱抱举高高。”
辛怡:“……好吧。”
李润果然沉得?要命,辛怡甚至连他一条腿都抬不动,奇怪,明明看起来也不胖,但就是死沉死沉的,加之喝醉酒浑身绵软无力,像条滑不留手的泥鳅,饶是邢则有再大的力气,搬挪起来也很?费劲。@无限好文,尽在
辛怡庆幸自己没走是对的。
邢则双手卡在李润腋下,由抱改拖,甲胄兴奋不已,绕着两人上蹿下跳,一个?不注意,后?爪踩中李润腹部,酣睡的他发出一声痛哼。
辛怡与邢则同时停下动作看他。
李润眉头绞皱,微微歪了?下头,没有清醒迹象。
邢则吁气,不客气地抬膝轻顶他后?背,“唯一称得上坏毛病的就是爱喝大酒,每次非要喝得?不省人事。”
李润挠挠脸,忽然吼一句:“……满上!”
辛怡吓得?一激灵,突如其来的惊吓致使一双目珠充斥着水润的懵感。
邢则被她逗笑,侧头示意她让位置。
辛怡听话躲开,李润身?量太长,路被堵死,不想邢则因为等她而耗费更多力气,她只是稍微犹豫了?一下,选择干脆从李润长腿之间迈过去。
右脚都没来得及落地,李润忽然像脱水的活鱼,迸跳挣扎起来,长腿一蹬,意外把辛怡带倒。
人也沉沉地压过来,半个?肩膀几乎都压到辛怡脚上。
辛怡痛嘶一声,狠摔一跤不说,双脚不亚于被滚石砸中,想抽都抽不出来。
邢则眉间挤出刻痕,撂下李润,俯身?去扶辛怡,“摔疼没有?”
辛怡攥住他手,借力蹬了?蹬,没蹬开人。
邢则可没他客气,长腿送出去,动作明显带着点情绪。
李润肩膀被踢开,大脑在酒精控制下,再度对身体发出乱七八糟的指令,手如同落水一样到处乱划,竟视辛怡脚踝为救命稻草,紧紧攥住。
“嘶……”辛怡吃痛,一边还?有心情跟邢则开玩笑:“幸好你在喝酒的时候没有胜负欲,要不然现在我一个人要拖你们两个。”
邢则用力掰开李润的手,觑见辛怡脚腕留下一圈红痕,几乎是本能反应,指腹贴上去,绕圈轻揉两下。
明明没喝酒,温热指腹贴上来,辛怡颅内一轰,浑身?燥热。
尤其邢则倾身时,彼此间?距离近密,清甜香气无?孔不入,新?酿般将辛怡蛊惑,渴谷欠攀至最高峰——她很想尝一尝,邢则的味道到底是有多甜?
辛怡不自在地动?动?脚,终于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邢则面不改色将手收回,嗓音如清泉漱石:“不舒服跟我?说。”
辛怡脸垂着,双颊高热不退,她低低地嗯了?一声,顺着邢则力道起身。
再之后?,他们谁也没看谁。
一个心热,一个?脸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