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什么,她抬头:“别人求婚都是送戒指,你还挺会创新的。”
“婚戒我们已经有了,这宝石项链可是我们的传家宝。”
“传家宝?”奚漫把玩的动作不自觉小心翼翼。
她刚才看着就觉得这项链来头不小,即便在拍卖会上都很难遇见。
简灼白道:“我祖母嫁给我祖父时有两样最珍贵的嫁妆,分别是这条红宝石项链和一只白玉镯子。我父母结婚后,祖母把这两样东西送给了我母亲。”
“后来母亲去世,我年纪小,这些一直被我哥保管着。前阵子我找他商量我们婚礼的事,哥把宝石项链拿了出来,说玉镯他当初结婚时给了嫂子,这个留给你。”
听完这些,奚漫赶紧把项链收起来,装进包包,眉宇舒展着,一脸的轻松愉悦:“这么有意义的东西,我得好好收着,以后说不定还能传给我们的孩子。”
简灼白唇角牵起散漫的弧度,眼眸微眯:“都开始考虑孩子了?”
奚漫滞涩两秒,不自然地偏头:“我就是随便说说。”
话音刚落,简灼白上前两步,将她抵在树上。
男人微微低头,英俊利落的脸靠过来,温热的呼吸悉数洒在她脸上。
余晖散去,周遭渐渐变得黯淡,他依稀看着怀中女人白净细嫩的脸蛋,漆黑瞳底流动着幽幽的星芒:“奚奚,要接吻吗?”
奚漫睫毛簌簌颤了两下,抬眼间,跟他毫不遮掩的炽热目光撞个正着。
他似乎只是想接个吻,但又好像并非如此简单,把一切汹涌的情愫都写进眼底,透出明目张胆的欲念。
这段时间奚漫总是学习到很晚,大概是怕打扰她休息,简灼白在两人的亲密上一直很克制,有时候能清汤寡水好几天。直到哪天实在忍不了,他才会不管不顾,压着她狠狠地来上两次。
他忍的时候很能忍,可一旦吃到甜头,就很难收手,奚漫哭求或者叫老公也丝毫不起作用,一定得发泄了才能罢休。
仔细算起来,两人又接近一周没那个了。奚漫早就摸索出经验来,接吻最能挑起他的性致。在这里接吻没什么,可万一点燃了他最原始的冲动,那无异于玩火**。
她可不想在这荒郊野外,发生什么大尺度的事情。
思索着,她试探性地跟他商量:“要不我们先回家?”
“恐怕不行。”他指腹扫过她脸颊的肌肤,“今晚这地方,可是我精心挑选的。”
“?”
奚漫眼皮跳了两下,品酌着他的话。
他不会早就计划着,想跟她在这里做点什么吧?
“欠了我这么多天——”
男人手臂自然环住她的腰,性感的嗓音里透着几分暧昧与缱绻:“宝贝,该还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