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便觉得后腰一紧,随即男人阴鸷乖戾的声音贴着她耳侧缓缓响起,像是毒蛇吐着信子舔过她耳后:“夭夭,不?嫁我?,你还想嫁谁?嗯?贺辰吗?”
顾灼被?男人话?语里的狠辣吓得一个激灵,奇怪他怎么会知道贺辰,也确实这么问出来了。
傅司简听?见小姑娘嘴里念出的“贺辰”二字,嫉妒一瞬间冲上脑海,她都还没有念过他的名字。
他在小姑娘耳后反复舔。舐,气?息越发粗。重起来:“夭夭,不?用等到?成?婚,现在就能?证明。”
顾灼还不?知道男人怎么就突然生起气?来,但她被?傅司简的话?绕回?到?“证明”的事上,面红耳赤更甚,气?乎乎道:“登徒子!”
说?完还暗暗想着,谁知道他说?的那法子是不?是真的,道理上确实说?得通,可好像又有些不?对……
便听?见男人不?以为意?地“呵”了一声。
顾灼本就觉得自己落了下风,比不?过傅司简的厚颜无耻,又被?他这一声笑激得来了脾气?,终于找到?那法子的破绽之处,不?服气?道:“你那法子,谁知道你是不?是每一次都那么快——”
话?还没说?完,膝弯上方就握上来一双手。
双腿被?傅司简拉起挂在他腰侧,顾灼再没工夫去管手中的斗篷会不?会掉,她只担心自己会不?会掉下去。
男人就这么托着她朝山洞更深更暗处走,会掉下去的恐惧让她本能?地伸手牢牢挂在他的脖颈上,也本能?地用腿将他的腰缠得更紧。
傅司简一言不?发地走着,小姑娘的腿随着他走动?一晃一晃的,将她抵在山洞内的石壁上才开口:“夭夭,你觉得,它能?快吗?”
……
傅司简已经?背着她走出山洞挺远一段路了,顾灼觉得自己脸上的热度依然没消下去。
她看着自己差点被?男人拉着覆上他的手,深觉自己已经?具备了些“识时?务者为俊杰”的优秀品质。
顾灼侧着头去看傅司简在朝晖下显得分外俊美的脸,想着他听?见自己软软开口说?“我?错了”时?瞬间无奈又温柔的模样,就觉得更喜欢他一些。
不?过,想起男人离开山洞前将她那件已经?不?成?模样的肚兜团成?一团收进怀里,顾灼还是想问他:“傅司简,你到?底是怎么知道女子的肚兜要如何穿的?”
不?问清楚,她总觉得有个悬而未决的问题在她心里不?上不?下地挠着她。
傅司简没想到?小姑娘还在疑惑这个问题,顿了一会儿,不?知道该怎么说?这话?,却始终没想出合适的措辞。
怕小姑娘又想些有的没的,他索性盯着前路不?去看搭在他肩头的小脑袋,直接道:“昨天看你扔出来,猜的。”
这话?说?出来,傅司简有些不?自在。
他尽力将想到?的那些旖旎死死压在心底,耳根都渐渐泛了红。
顾灼倒是没注意?,她只是愣了一下,下意?识地直起身不?再伏趴在傅司简宽阔的脊背上。
险些掉下去她才复又抓紧男人肩头的衣服。
傅司简感受到?小姑娘这动?静,有些失笑,徐徐道:“夭夭,你这时?候才害羞,会不?会太晚了?”
顾灼也觉得自己的反应属实多余,没穿肚兜而已,有什么好害羞的。
可傅司简明显是故意?说?得这么慢,仿佛说?一个字便要停一会儿,专门调侃她。
她又趴回?男人背上,手在他脖子前面环得更紧,不?承认道:“谁害羞了?”
她甚至还有心思反将一军:“你、你怀里收着我?的肚兜,无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