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汪盏怕打扰他工作,除了送茶水点心,从不进书房。
有一次,他心血来潮把汪盏抱在腿上处理工作。汪盏挺着腰背一动不动,他也没在意,还以为是女明星要时刻保持挺直端正的姿态。
等他看完了财报,准备起身时,随手一拍她的后背,却摸到了满手的冷汗——原来她僵硬得连衬衫都被汗浸透了。
……
深夜的书房甚是静谧安宁,沙发旁的落地灯亮着暖色调的光晕。
汪悬光的侧脸线条雅致,鸦青的眼睫毛随着视线在文字上游移闪动。
——汪悬光知道他在看她。
——但她不在乎。
秦销向后一仰,微笑道:“宝贝,喝水吗?”
“不喝。”
“困了吗?”
“没有。”
“想磨牙吗?”
“听不懂。”
“意思是你想吃点什么东西吗?”
汪悬光冷笑着:“你的东西吗?”
“我都没提那件事,你总往那里想,”秦销靠着椅背,双手交迭在身前,面容俊美又格外无辜,“你是在邀请我吗?”
汪悬光漫不经心地翻了一页,神色波澜不起:“妓女要有妓女的自觉。”
窗外一圈淡淡的月晕点缀着夜空。沙发旁的矮桌上负一只白瓷瓶,插着一支从院子里剪下来的西府海棠。
秦销透过花枝,久久地凝视着她,目光宁静而柔软。
只是看了她一会儿,和她不痛不痒地说上两句废话,疲惫和烦躁就消了大半。
……爱情。
秦销笑了笑,走过去,坐到沙发里,把汪悬光抱在怀中,没想打扰她看书,只是摸摸她的头发,又捏了两下她的耳垂,最后实在忍不住才亲了亲她的脸颊。
亲完一口。
又亲了一口。
汪悬光早就麻木了,视线没从屏幕上移开,左手抱着索尼电子纸,右手向背后摸去,隔着裤子去揉他那里。
那是个机械式的习惯动作。
秦销却拎着她的手腕,制止了她的动作:“不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