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总不动了,怕伤了我,但又故意在我耳边用气音说话,痒得人一阵酥麻。
“放一会儿就会湿的,我晓得你的。”
他说的对,甬道因强烈的刺激开始大量分泌春液,如发洪水,滋润着强挤进来的巨大外来物,缓解了干涩。
“呜呜,会被人看到啊……”
我隐隐感觉有人在视奸我们,只能把头死死埋在霸总的颈窝里,像鸵鸟埋土里一样,妄图减轻羞耻感。
可身体却因被偷窥感更兴奋了,不断地绞着体内的孽根,欢迎他的到来。
霸总一手搂着我,一手启动车子,挂挡,启动,一气呵成。
啊啊啊,这人疯了!
他竟然想要边女上骑乘着,边开车。
这是危险驾驶罪!!
“你个疯子!驾照分扣光啊!”
我吼他,但是身体紧紧地贴着霸总的胸膛,就怕自己的后背碰到方向盘。
霸总无所谓地继续开车,往更隐秘处去。
“扣光就扣光。有司机啊,平常我也不开车。”
“那要死你自己死啊,别拉上我啊!”
霸总笑得畅快,在我脸颊上亲了口,调侃道。
“那不行,我们要死一块。”
谁要和你死一块啊!
真出事儿,两人的尸体烧得黢黑,那玩意儿还连在一起!
连带着生前身后名全毁了,进地府都没脸和阎王解释死因!
监狱本就在山脚下,且人迹罕至,不过叁分钟,霸总就把他的车颠簸着开进了小树楚里。
车子一停,座椅往后撤一些,腾开更多的空间,他把抱着他的脖子、脸埋在他胸膛前的我捞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