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花最上面那沓一万块钱,已经没剩几张了。
看来,她又输了。
而被陶花怀疑出千的胖子,就坐在陶花的下家。
目前来看,他赢了不少。
我便开始盯着胖子。
可以确定的是,扑克没问题。
既不是老千扑克,也没被下焊。
他也不会任何手法。
更没有偷牌藏牌。
洗牌,也都是棒槌洗法。
边角露的老大,我只要认真看一遍,就能清楚的记得牌序。
但他有个习惯。
就是牌始终放在手里。
死死握着,好像生怕别人会看到他牌一样。
这种做法,在炸金花的局上很多。
也不算什么出格的事儿。
坐在他下家的,是一个瘦高个子的男人。
长得一般,甚至有些丑。
这些人都叫他朱哥。
和他说话,都挺客气。
看来,应该是个有点地位的人。
朱哥还是个老烟枪。
从开始玩,就一根根的抽着。
弄的房间里,乌烟瘴气。
他看牌的方式,也很特别。
也是把牌放到钱摞后面。
但他一看完牌。
就用钱摞,把牌压住。
开牌时,再拿出来。
本来,我正在研究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