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气势下住了,徐苼瑟缩了肩膀:“那依着郎君,我改如?何是好?呢?”
完蛋了。
这浴室里头什么人都没有,就算她大喊救命也无用。
插翅也难飞了。
他靠近一步,“既然要小娘子负责,那你也别?闭着了眼,坦坦荡荡看仔细些。”
“?”勒索也不能这么明目张胆吧!
而?且,她还觉得这声音还挺耳熟的。
徐笙慢慢的睁开眼,水珠从睫毛上滚落,落下一道光亮,“你。”
三?分凉薄,三?废散漫,像极了她那个冤家的嗓音?徐苼停下退后的脚步,往手指缝里再一看,雾蒙蒙的一片里,看到那男人扎实的肌肤纹理。
上头似乎还有个小娘子的牙印?
这越看越像是自己出门前在池景州身上咬下的。
可?是不对啊!池景州不是说要回?宫去,好?端端的,他怎么会在这公共浴室了?
徐苼一抬头,却是那一张玩世不恭的笑容。
他扶着她的腰肢,跟着热气一同扑上她的脸颊来:“小娘子看了好?几?眼了,哥哥可?是要收银子了啊!”
这人,该不会是清了场子,特意在这里等着自己罢。
徐苼垮了脸:“好?啊!你和那商家的老板一起骗我,这就是个黑店!”
羞不羞,穿这么少?。呃,基本上就是围了一块布,没穿嘛……
不守男德。
“你怎能说这样的话?”池景州乌黑的发丝,黏在脖颈处,他的眉骨骤沉,“方才是谁偷偷瞧哥哥,现在一知道是我了,竟是立马变了面孔。徐笙,你有没有良心?。”
徐笙最怕痒了,偏偏他还掐那个穴位。
又麻,又酥。
令人晕眩的甜。
“徐笙就是说了在这沐浴,她这人老麻烦了。雅山公子,我们还是外头等她吧。”
外头传来徐阮和刘羡的说话声,害得她的心?脏都快跳出来了。
池景州低声在她耳畔,悠闲地问,“徐娘子的裙下之?臣,真不少?。哥哥一不注意,就差点要被人翘了墙角。”
徐笙被迫仰着脸,“不熟你想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