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亲眼见到,恐怕这事传出去,都不会有人相信。
姬昊天看着身前的赵桂亭,面色恬静。
单凭赵桂亭能屈能伸这一点来看,赵阀的强大便不无道理。
“爸!”
赵尚卿看见赵桂亭下跪的背影,目眦欲裂,双目泛红,这一世,他何曾看见过赵桂亭如此卑躬屈膝。
双拳紧握。
怒气腾腾。
赵尚卿看向姬昊天的双目,赤红无比。
“刷!”
下一刻,温可人翩若惊鸿。
细碎的阳光自店铺的栅栏窗投进屋内,映在温可人手中的刀锋上,宛若浩瀚星海。
“嘶!”
一时间,场内传出无数倒吸冷气的声响。
“你!你要干什么!”
赵尚卿看着距离自己近在咫尺的刀尖,本能向后退了数步。
赵桂亭的四名护卫内息运转,身边气流激荡,已经做好了以命相搏的准备。
士可杀,不可辱!
姬昊天一进再进,欺人太甚!
“姬先生,你此举,是否太为不妥了!”
赵桂亭看见温可人的动作,额头青筋暴起,猛然从地上起身:
“我已经代替我儿向令妹道歉,而你却这番得寸进尺,可是在开我赵家的玩笑吗!”
“我说过,你跪,他活。”
姬昊天声音不大,但语气却愈发咄咄逼人:
“可我从没说过,他能安然无恙的从这里离开!”
目光所及,令人毛骨悚然:
“我妹妹天性善良,自幼从医,历年来救人无数,无愧于我姬家祖训,但却被你赵家人说成野种,你当真认为,我姬家,谁都可欺吗?”
赵桂亭张了张嘴,却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