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傅湛景你……你有病啊……唔……别舔……嗯啊……”
曲曼本来是骂的语气,但出口的声音莫名的娇软,淫荡,又撩人心弦,她一边骂一边纤细玉手就去推腿间穿衬衣西裤帅气逼人的男人。
但根本没有推动,穴口一开一合着无意识的吐淫液。
没有羞耻心是假的,她有一种想要躲避他的想法。
至少三天不要见的那种。
她越是羞耻,男人越是舔,她越是要躲的趋势,男人越是要凑近追的趋势。
“傅湛景,你他妈是不是有病啊,你……你信不信我告你强奸?”
曲曼最后被逼的有些欲哭无泪,伸手就要拿手机拨打报警电话,但手刚抬起就被男人一把摁下。
她愤怒的要挣,但挣不开,同时另一侧脚腕被扯着往床尾拉,直到与男人视线对上。
“一般情况下,会让你描述过程,你怎么描述?描述我如何强行舔你阴蒂?你确定看到我怎么舔了?确定能描述的出来?”
曲曼从眼前衣冠楚楚的男人眼里看到的全是沉静和理智,虽然面上一本正经,但到底是男人,难以掩饰那眼角的一抹调笑。
“要不这样,我视角下先描述一遍怎么舔的给你听,如何?”男人又说了一句。
曲曼指甲掐了掐手心,直接开骂:“傅湛景,我他妈算知道了,你们全家全他妈一样,面上看着人模狗样的,其实心里一个个都是龌龊肮脏。”
这话,曲曼自认为挺侮辱人了,但对面傅湛景完全没受影响一般,挑起眉还嘴:
“脏得就是你。”
曲曼瞪着眼,额头青筋突突,到此刻她算明白了,傅湛景并不是看上去那么好脾气好对付。
曲曼这么想着要起身,但还没来得及曲腿,男人又埋头到了她的腿间。
这次不是轻柔的扫荡,而是舌尖对着发红的阴蒂猛烈拨弄。
一阵持续的酥麻,直接到达胸口,想要挺胸,想要被吃奶子,被侵犯,被狠狠侵犯。
除了有一次跟闻进在度假村擦枪走火,她第一次感觉到小逼穴口这么痒,甬道里空空的想要容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