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寒衣下了逐客令,阎埠贵夫妻俩气急败坏的走了。
贾张氏坐在门槛上穿针线,看到他们,她老花镜往下一拉,三角眼顿时亮起来。
阎家昨天刚办的酒席,家里肯定还有好东西,以阎埠贵的抠门,她不信都吃完了。
“解成他妈,你们这是从哪回来啊?”
“后院,你说气不气人,我和老阎好心帮忙安排酒席,李寒衣倒好,说不在大院办,非要到女方家里给人家送吃喝。”
“哎,我说就是个白眼狼,远亲不如近邻,这都不知道!”
贾张氏骂了一声,重新坐回门槛。
她可是惦记着酒席呢,昨天那顿,大家都不好意思吃,她是吃过瘾了。
突然听说,李寒衣不办酒席,心中不得劲。
贾张氏是大嘴巴,逢人便说,没多久大院里的人都知道了。
消息传着就变了味,李寒衣结婚不办就酒席。
许家,许大茂看着在做饭的娄晓娥,脸上露出得意笑容,“你说这李寒衣是不是缺根筋,结婚不请客吃饭?。”
“呵,他不和大院的人来往,不请也没什么!”
“他家里条件好,你这样说,有点道理啊。”
“。。。。。。”
同样的事也发生在一大爷家,一大妈闲着,饭早做好了。
吃完饭,一大妈给男人倒了杯茶。
“老易,你听说了,李寒衣不请客了。”
“听阎埠贵说了,不请更好,他不和大伙儿亲近,早晚呆不下去。”
“你以前不是说,要多接触吗?”
“现在我改变主意了。”
易中海面带喜色,端起搪瓷杯吹了吹,喝了一小口后,说道:“有他在,傻柱就永远要被压着,根本接不了我的位置,那样我们养老的事情,就不好说了。”
“嗯,你分析的对,傻柱最听话,只是容易在李寒衣手里吃亏。”
在易中海的计划中,他老了以后,推傻柱上一大爷的位置,让对方安心给他们两口子养老。
但自从李寒衣住进来后,傻柱总是做出一些不让人省心的事情。
所以李寒衣和住户关系越僵,情况越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