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梁直顺突然来了一句,“你不是要上卫生室?”
你说说,他都揭过去了,这个蠢蛋又给绕回来!
“滚滚滚!我什么时候说了!”陶顺理心虚的怼完后不敢坐了,整个人僵硬的杵在那。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梁旗虽没看人,也没说话,但四人莫名就感觉到了压力。
陶顺理扛不住了,破罐子破摔的在梁旗脚边蹲下去,“旗哥,我是要上卫生室来着,但不是找那女人麻烦。”
“是她自己遇着麻烦了。”
梁旗这才动了,偏头看他。
陶顺理也懒得瞒,把从村民嘴里听说的话复述了一遍。
梁旗听完只问了一句,“昨天发生的事?”
“村里人是这么说的。”陶顺理应着,从口袋摸出烟抽了一根递过去。
梁旗没接,挡了回来。
“跟我去看看。”
“嗯?”
这下妥妥的四脸懵逼了。
梁旗却是不管,径直起身抬脚。
四人你看我,我看你后,麻溜的追了上去。
“旗哥,你也觉得那女…不是,陶医生是被冤枉的?”陶顺理脑袋本就生的简单,只意识到了这一点。
梁旗叼着烟好一会都没理他,直到他等不及再开口时才出声,“过去说。”
“…哦。”
旗哥真是,多说一个字好像少一块肉一样。
一行五个到卫生室时,正巧看着陶姜关门。
“这,怎么办?”陶顺理问老大。
梁旗只看到卫生室外没人,问,“那家人呢?”
邓家为解释,“听村民说好像是送那个陶红霞去医院了。”
梁旗听着,边径直穿过卫生室去了坪上。
痞子四个都困惑,却没一个敢问的,乖觉的跟上。
这一坐,就坐了大半天,太阳都晒得头晕了,中间的旗哥还是一动不动。
“旗哥,我们要在这坐到什么时候去?”陶顺理问。
梁旗不说,朝卫生室看了一眼。
陶姜自关了门到现在一直没开过,这会到午饭点了也没见有烟冒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