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这是一只金线豹幼崽。”安虎道,“谁把它养大,它就认谁为主。”
“哪里来的?”
“属下从蛮夷进贡的贡品里发现的。”
柳云眠:都抄家流放了,你们这些人,还不老实,就该把牢底坐穿!
“下次不值当为这些小事去冒险,你最重要。”
“是。”安虎声音很激动。
柳云眠:真好骗啊!
不过,金线豹是什么?
听起来不错呀。
“对了主子,”安虎又道,“属下今日跟随柳明仁去了徐家,听柳云杏和他说,不许他去官府办理您和那个女人的婚书。”
“那正好。”陆辞道,“你就不用管了。”
本来他吩咐安虎,若是婚书做成,就把官府留存的那一份偷出来毁掉,现在看来没必要了。
“你最近也别再来了,”陆辞又吩咐,“我觉得这个柳云眠,有点邪性。”
冲喜冲好了?
他不信。
柳云眠身上,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诡异。
从前野心勃勃,愚蠢冲动,现在又装得乖巧懂事,日后还不知道她要装出什么样子。
“主子,您委屈了!”
柳云眠:你们够了啊,能不能换个说辞!
安虎离开后,柳云眠也放心地睡着了。
陆辞躺下,没有什么睡意。
“我的二十两银子啊!”
忽然,他听到柳云眠的声音。
“不行,早晚得把陆辞卖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