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巧,每年都拿奖学金和助学金的江岁愉就是有机会的学生之一。
去年这个时候她就深入了解过这个公费交换生项目,去了只有好处没有害处。
同样的,你要足够优秀,让学校看到选中你去的价值和原因。
同行的云臻挽着江岁愉的胳膊,激动道:“岁愉,这不是为你量身定制的,你如果能被选上,以后前途无量!”
江岁愉确实要申请,但只有七分把握,剩下三分不确定因素要归在事在人为上。
学校不乏有钱有权的政商子女,如果对方有送子女出国镀金的打算,她是最可能被pass的那个。
无权无势,每年还用着助学金,一看就是无依无靠用钱就能打发的小透明。
但,江岁愉一定要为自己的未来一搏。
并且,她不打算告诉江言程。
这是她很早就想好的,一个很好的脱身机会。
她一直就觉得自己不会和江言程纠缠太久,就算没有这次公费交换生项目,以江家的条件和打算,江言程有百分之六十的几率出国镀金。
他们还是要分开。
很早之前,她就听陈姨说过,老太太和江先生之前商量过,江言程如果高考后不出国,那就是本科毕业后出国,去国外最高学府求学,这是江家给他的学业选择。
江言程自身足够优秀,老牌985本科不足以凸显他的闪光点。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有能力自然要更上一层楼。
上完课,江岁愉没急着走,整理了一下自己现有的申请资料,中午十二点才回到江言程的公寓。
人没在客厅,江岁愉喊了几声,没人应,想着他可能是出门了,去了厨房发现锅里的粥没动才察觉到不对劲。
江岁愉匆匆跑到卧室,发现江言程还躺在床上,床头柜上的药吃了,甚至还吃了退烧药。
江岁愉拿了体温计给他测,三十八度二,又烧起来了。
江岁愉叫他:“江言程,快醒醒,我带你去医院,再烧就迷糊了。”
江言程眯着眼嘟囔了两句然后就没动静了,江岁愉急得不行,几乎是连哄带骗,“你再不起来我就走了,再也不来了,你快点起来!”
哄了两句江言程才醒,江岁愉拿着衣服就往他身上套,“穿上,我带你去医院,烧坏脑子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