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元兴再次安慰道。
此刻正是柳絮纷飞之际,恰巧有一缕白蒙蒙的柳絮飘飞到了方未寒手中。
“是啊。枝上柳绵吹又少,天涯何处无芳草呢。”
方未寒怅然无比,继续努力维持着自己的深情舔狗人设。
前方练字的萧绩有些绷不住了,内心震惊莫名。
这方未寒是什么情况?
这两句诗初读清新无比,情感丰沛,再读蕴含哲理,乐景中显着淡淡哀思。
这种诗句浑然天成,他竟然随口就能说出来?
那我岂不是……
萧绩深受打击,对自己的文学水平产生了深深的质疑。
“可惜啊,元兴。”
就在萧绩怀疑自我的时候,方未寒再度哀伤地说道:
“我还是忘不了她啊。”
“任凭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饮耳。”
此言一出,方未寒以手覆面,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
沈元兴还没说话,只见前方不远处的萧绩气冲冲地撂下笔,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脸上好像还带着悲愤和痛苦?
这萧绩吃错药了?还是吃拉肚子了?
他一脸懵逼地收回视线。
“方兄,我觉得我应该把你说的这些话记下来编成本书,到时候肯定可以大卖一笔。”
沈元兴拍了拍他的肩膀,感叹说道。
他对自己这位兄弟的文采一向是服气的。
这舔狗语录,真是信手拈来,浑然天成。
肯定能激励众多还在路上的舔狗兄弟。
“唉,别提了,都过去了。”
方未寒面色愁苦地叹了口气,转移开话题。
“对了,王之由那小子呢?”
他还是忘不了王之由那天摆了自己一道的事情。
“昨天王左丞公办回来了,结果发现王兄学也不去上,就只在青楼鬼混,大怒之下给他禁足在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