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宴会,少不了虚与委蛇,喝酒应酬。
乔梦鱼呆呆地盯着邵嵘谦转身走远,挺拔颀长的身姿在人群中异常的显眼,举手投足都是矜贵优雅,哪怕只是轻轻举一下酒杯,都像是在撩拨人的心弦。
不止是她,整个国宴厅的女人,全都朝着包围在权利核心的男人行注目礼,同样一脸花痴。
邵嵘谦坐到了傅砚辞身边,乔梦鱼踮着脚巴望,可周围一圈儿殷勤献媚的人,她什么都看不到。
再点脚尖,伸长脖子,她正努力的巴望着,就看到乔兴海朝着她走了过来。
她立刻立正站好,假扮一副乖乖女的模样。
只是乔兴海的模样有些凝重,拉着她的手腕一直到了最角落,远离了所有的人,才严肃认真的开口。
“小鱼,你对傅砚辞究竟什么想法?”乔兴海问。
他刚刚跟傅砚辞聊了几句,几年不见,这孩子越发成熟稳重了,他是打心眼儿里喜欢,把女儿托付给他,他是一百个放心的。
而且,傅砚辞的腿不是不能恢复,傅家正在找最好的医生治疗,说不定就会有奇迹。
就算没有奇迹,想要女儿不再被乔老二迫害,他也觉得只有傅砚辞能保护她。
“爸,我都说了,我不会跟傅砚辞结婚的。”乔梦鱼态度坚决。
她要是嫁给傅砚辞了,那龙涎珠怎么办,没有龙涎珠怎么救他。
“傅砚辞也是一表人才,家世显赫,哪一点儿你不满意?”乔兴海试图说服女儿。
“感情的事情不是那么简单的,我都不认识他,你就让我嫁给他,这不是儿戏嘛!”乔梦鱼推脱。
她清楚父亲的心思,也明白他的用心良苦,所以言辞并不激烈,只尽量想借口推脱。
只是,她低估了她父亲大人坚决的信心,拽着她手腕,不由分说的就朝着众星拱月处走。
“爸,你干嘛呀!”乔梦鱼急了。
关键邵嵘谦还在呢!
“不说不认识么,我带你去认识。”乔兴海态度坚决,甚至还有些生气。
众星拱月处,三面的沙发都坐了人,傅家老太太在中央的最主位,左手边是傅砚辞,傅砚辞的身边是邵嵘谦,就连唐家这个沾亲带故的,都没能坐到这里面,只恭敬的在一旁站着。
一圈儿人,除了这三位,乔梦鱼一个也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