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柚宁声嘶力竭地叫着,对上我玩味的目光,她慢慢低下了头。
“看来宋***一定是个很***的人,那医药费当然也要自己付喽,毕竟依靠男人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
“我没有!这根本不是一回事!”
提到费用,宋柚宁明显慌了:“我还是个学生,这VIP病房一天就要上万,要不是江总,我怎么可能住得起?”
“原来你也知道,是因为江亦行的缘故,你才能享受到这种待遇啊,他不是男的吗?你又跟等人施舍的野狗有何区别?”
宋柚宁涨红了脸,她伸手去拿桌子上的水杯,保镖眼疾手快,只听哗啦一声,宋柚宁被开水烫得吱哇乱叫,忍不住放声大哭。
保镖眼皮都不带掀一下:“我不是故意的。
”
“你们在干嘛?!”
江亦行回来了,他握住宋柚宁的手,小心翼翼地吹了又吹,眼底是掩饰不住的心疼,再抬头,语气变得非常烦躁。
“柚宁是孤儿,她很可怜,不是所有人都要成为你的出气筒。
”
“我帮助她是出于善意,对江家的名声也有好处,麻烦收起你那点龌龊心思。
”
我笑了。
“教官只是按规定训练,就被你甩脸色,他不可怜?”
“那些被宋柚宁连累受罚的同学又做错了什么?他们不可怜?”
“好好的校庆被你毁了,工作人员的策划努力全白费了,后果谁来承担?人家还要养家糊口,他们就活该挨批评吗?”
宋柚宁攥紧被子,手上青筋暴起。
“世界上需要帮忙的人多得去了,你怎么不去支援非洲?不去关心山区儿童?是他们配不***的善意吗?”
江亦行张了张嘴,半带威胁地说:“我今晚要睡客房。
”
过去每次吵架,他都会搬出这一套来要挟我,然后等着我来服软道歉。
但现在,我已经对这招免疫了。
“吴妈,把姓江的东西扔到客房,一件都不准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