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底不争气涌出一层雾气。
见傅靳言要带蒋宛禾走,急忙伸手去抓他。
却在刚碰到袖子时被傅靳言嫌弃地甩开。
眼睁睁看着他们头也不回地离开,我的眼泪,再也忍不住流下来。
“靳言,要不要和她解释一下孩子的事?”
蒋宛禾回头,看到我站在原地伤心欲绝地落泪,嘴角悄然勾起,却故作担心地问。
傅靳言眉头紧皱,眼角的余光扫了眼我。
心头莫名烦闷,揉了揉眉心,他沉声道。
“没必要,这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结婚三年,他也传出过一些绯闻,我从来不问,他也懒得解释。
但这次事关乎蒋宛禾的名声,不看僧面看佛面,更何况他的确有错。
于情于理,他都该保护好蒋宛禾。
失魂落魄的我回到妇产科。
傅靳言不要这个孩子,怎么会给我办住院手续。
没有家属签字,我只能开了保胎药准备回家。
“求求你让我把孩子生下来,我真的爱你!”
“想用孩子讹我,没门!把孩子做掉,我给你钱。”
不远处的流产室外,有许多人在围观一对男女撕破脸争吵。
男人膀大腰圆,脖子上挂着硕大的金链子,看上去豪横十足。
而女孩儿面容精致,身段窈窕,光看外形比男人强出不少。
偏偏毫无尊严地跪在地上对男人苦苦哀求。
“现在的女孩儿,为了钱脸都不要了!”
“母凭子贵,拜金女都是这么上位的。”
。。。。。。
女孩儿终究被拖进流产室,四周看热闹的人意犹未尽地散开。
我呆愣地站在原地,不自觉抬手护住小腹。
傅靳言也认为我想母凭子贵,要用孩子讹他吧?
这场婚姻,本就不是他愿意的。
三年前,我偶然救了傅奶奶,得知我要被养父卖给邻村五十多岁的老鳏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