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会败在原卿手里。
“宝宝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凶你,也不逼你公开,你想什么时候承认就什么时候承认,我不逼你。”
“明面上配着你演戏也好,你私底下别不理我,好吗宝宝?”
原卿正想到伤心处,什么也没听见,更没意识到言东篱的话到底炸出了一个怎么惊天动地的真相。
他勉强控制住情绪,想到之前言东篱的刻意靠近和自己的脸红,怎么想怎么可疑。
原卿恨恨地控诉,“老流氓!”
言东篱又是心疼又是想笑,他想说你也不是第一天知道了,但是鉴于自家卿卿还红着眼睛跟只兔子一样,于是乖乖闭嘴,任他骂着解气。
反正翻来覆去也就是那几个“禽兽”“流氓”“坏蛋”。
原卿那股劲过了就有点怂了,兔子耳朵也耷拉了下来,但还是有点抽抽搭搭的。
言东篱慢慢放下双手,“我可以动了吗?”
动都动了,现在才问。
原卿没理他。
言东篱靠近一步,原卿就跟着退一步。
男人好气又好笑,觉得自己的小恋人今天格外气性大,“我就是想看看你的眼睛。”
原卿哭过的眼睛就像水洗过的浅棕虎睛石,澄澈又明亮,看着格外令人心软。
言东篱又让了一步,“在这等着,我去卧室给你拿纸。”
原卿正想用棉质的长袖袖子擦眼睛,言东篱下意识又开始霸道地下命令管人,“手别动,不准用衣袖。”
这次原卿被小小地凶了一下倒没哭,停了动作垂着眼没说话。
那双大眼睛从言东篱那个高度看过去乖乖巧巧的,像是等着主人去撸的奶猫。
言东篱放心了点,转身回卧室拿纸巾,一出门,却发现走廊已经空无一人。
言东篱:“……”
这个方向不是回卧室,那就是跑下去了。
言东篱咬牙,人都这么跑了几次,自己还不长记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