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衣教宗一看不好,也不提剑去挡,只忽然猛地一转身,将秦大尊主送到了唐天的刀下。
秦大尊主本就受了重伤没好,何况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白衣教宗会拿他挡刀,怎么能躲得过这样的凌厉的刀势。
眼睁睁地看着那刀一下子就插进了他的心口,他不敢置信地看着白衣教宗,吐出一口血,双目暴突:“为什么,这是为什么,我一直拿你当儿子……。”
“就凭你一个低贱的下人,也配当本教主的义父,别以为我都不知道你和那贱人都做了什么!”
说完这句话,他一脚踹在秦大尊主的肚子上,将他一脚狠狠地踹了出去。
唐天也没有想到敌人竟然如此残忍,拿自己人当挡箭牌,他被迫疾退了几步,才将那刀上死不瞑目秦大管家的尸体给扔掉。
但是白衣教宗轻功极好,一下子就借着踹秦大管家尸体的力量疾退了数丈,朝远处停在洛河河面上的小船奔去。
他虽然没有中了唐门的毒刀,但是秦大管家身上飞溅出来的血液还是染到了他的衣襟上面,腐蚀开了好些洞,他不再恋战,只想速速离开。
唐天大怒,立刻领着人挥刀追了上去。
司空茉也不追,只是望着那些追逐远去的背影露出一个若有所思的笑容来。
没了主心骨,教中骨干非死即伤,剩下的教徒瞬间变成了乌合之众,没多久就变成一盘散沙,被追杀的四散而逃。
就连香云坊上的美貌妓女们也被因愤怒而不再怜香惜玉的江湖刀客们一个个砍杀殆尽。
一场好好的簪花夺魁大会就变成了一片血腥的杀戮场。
这一次天理教一统武林的计划彻底地付之东流了,并且元气大伤。
司空茉看着场面上已经没有了什么人,便看向’东方不败’,打算和他说什么,却发现他正杀得不亦乐乎。
或者说玩得不亦乐乎——拿绣花线穿了好些天理教徒的关节,他如傀儡师一般地操纵着这些傀儡教徒去攻击其他的天理教徒。
‘东方不败’丝毫也不在乎自己手上傀儡的折损,这个头掉了,四肢还在,可以继续打,那个胳膊腿掉了,也能拿来当个檑木砸人,肚破肠流更是不在话下。
仿佛他手中线上牵扯的不是一条条人命而是真的木偶一般,让人看得不寒而栗。
司空茉扫了一眼众多武林人看着这种恶心又恐怖的场面士面色如土,不由抚额暗叹,这位爷果然还是那么恶趣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