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哪有什么危险?她很安全呀!”
关信长皱起白眉,对雷电的话非常不以为然“安全?如果动不动就是被玻璃割,又是脚踏车解体的叫做安全,我们就不需要大费周章的请你这个保镳了。”
嘿嘿!大鱼快要上钩了。
“怎么?原来你们请我不是要我当个跟班,是当个花瓶呀!”雷电挑眉道。
“跟班、花瓶我身边多的是,要你做啥?”关信长嚷着“你究竟知不知道我的宝贝外孙女性命危急,危在旦歹呀?”
上钩!“知道。”雷电放下手中的杂志,倾身低语:“我必须要知道这个要致凡妮于死地的人究竟是谁?”
“我不知道。”关信长道“我们真的是不知道,凡妮她做事一向大而化之,要不是她打电话回来常不时透露着附近小孩的顽皮事迹,到现在我们可能都还没发现有人要对她不利。”
“这关老,您在官场上可有什么”
“没有,我这个驻居在外地的前领事哪会跟什么人结仇?”关信长摇着头。
“那巩先生呢?”
“我不清楚,应该是不会有吧?”关信长不确定。
“钻情的订单全都经过电脑处理吗?”
“嗯,订单全在总公司的电脑里。”
“那我想我有这个必要上总公司一趟。”
“我叫国政带你去。”关信长道“我马上派人订机票。”
“不急,有些事情我必须先办妥,况且他们夫妇不是正在度假中?我不想坏了他们的兴致。”雷电想起昨夜才刚开席完就匆匆离去的巩国政夫妇。
“好一切都听你的。”意外的,一向不肯听人办事的关信长顺从雷电的意思。
雷电笑了笑,为了他的小女人,看来这次得做亏本生意,发动一切需要的人才了。
“滴答——滴答——”巩凡妮坐在客厅中,听着因过于安静而发出的钟响声。
她百般无聊的坐在沙发上一群人全都不知道上哪儿去了,就连她的保镳也不知道去哪儿了。
“要过年了吗?不然怎么每个人都很忙似的,全都不见人影。”她喃喃自语着。
忽然一双手从她的身后伸出,重重的压在她的肩上,吓得巩凡妮失声尖叫起来。
“雷电?!你吓死我了!”她哇哇大叫着。
雷电甩着头发,坐到她的身边“很无聊?”他淡淡的问。
“是呀!你们都在忙些什么?大半天都没见到你的影子。”她半责怪、半好奇的问。
“有朋自远方来。”他平板的道。
为了她的事,他把“雷电户”的精英都召来了,而且破例设计八大户的户长参与他的生意,所有人全关在地下室里商讨事情,满地下室的贵客,自然所有的下人全都去招待了。
现在在一楼以上的人只有她和他了。
“你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