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惜一切代价的得到。
“鬼母大人!门外来了一个小斯,说是王妃派来的!不知道是哪位王妃,我便没有放进来。”拜月宫里的一个外门弟子回来禀告着。
“王妃,还能有哪个王妃,她现在倒是给我端起架子来了,无妨,若是她没有架子,我倒是不敢让她去做这些事情了!让他进来吧!”鬼母捏着自己染了黑色蔻丹的指甲,心里清楚的很,她当日启用这颗棋子,就是看上了她的胆气,在她还未出去之时,就能屈能伸,现在这样倒是符合。
“是,鬼母大人!”外门底子退下了,去外面叫了小斯进来。
“我是王妃身边的人,她让我告诉您,东诗必须死,否则她没有把握掌控越凌羽,无论您再怎么护着她,为了越凌羽也应该杀了她!”小斯进来眼睛东看看西看看,丝毫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也不知道自己面对的是怎样的一个人。
“这是原话?”鬼母眼眸越来越深,她想得到东诗可能会失去控制,但是没有想到竟然这般的颐指气使。
“您最好还是照做吧,否则我们王妃说了,她可不能保证您的计划!啊!”小斯看着鬼母没有一点点的变化,心想这鬼母也没有那么可怕,还不是要看着王妃的脸色,哼!这样想到,头抬得更好,殊不知,鬼母一瞬掰断了自己的指甲,只是一刹那间,断裂的指甲已经生生的插到了小斯的脖子上,一瞬断了气。
那小斯怕是死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鬼母,出什么事了?”门外的侍女一直守着门口,没想到里面会发出一声惨叫,闻声跑了进来。
“没事,没想到这女人竟然这般不把我放在眼里!来人,把他的头割下来,送去王府,一定要亲手送到她手里。”鬼母没有一丝生气,反而冷静的说着。她倒要看看她能嘚瑟到哪里去,真的以为她把她放进去会没有一点防备嘛?真是天真。
“鬼母,这样做好不好暴露我们在王府的人,现在东诗捉摸不定,这样会不会让她一句举歼灭我们的人?”侍女皱起眉头,说着。
“哼!我就是要让她知道,她不敢这样做,我能把她送上去就能把她拉下来,不要忘了,我们这儿有一个真正的东诗!”鬼母嘲讽的说着,像是这样不自量力的人她见得多了,还真不怕她能搅起什么风浪来。
“是,鬼母!”侍女应声退下,她跟随鬼母多年,自然知道鬼母做事一向有自己的考量,所以不该她说的话一句有没有说。
手起刀落,侍女已经瞬间砍下了小斯的头,没有一丝犹豫,果然拜月宫里的人,个个都身手不凡,没有谁能看出这个侍女就是刚刚在鬼母面前唯唯诺诺的小丫头。竟然也是这般的嗜血,令人胆寒,尤其砍下小斯头的一刹那,鲜血溅在身上也没有一丝躲避。
鬼母想着自己的事情,这东诗虽然嚣张,但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这真的东诗在这里确实是个隐患,但是鬼母又知道,东诗与自己的徒儿们关系亲近,这姑娘倒是个好姑娘,奈何不是她的人,她这次这样做,也是情非得已。没有一点办法。只能哭了她了,只能怪她爱上了越凌羽,而越凌羽与她又只能是仇敌。
鬼母此刻对真正的东诗没有一点点的怜惜,就像当日慕清颦求她不要,她也会依然拒绝一样。仇恨是她的全部,她变成现在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全都拜那个男人所赐,她又怎能咽下这口气,逗了这么久,她无论如何都不能放弃。
再说刚刚在王府里跑出去的东诗和晨玥。
“东诗,你不要再跑了,你看看刚刚那个女人的嘴脸,你为什么不站出来告诉越凌羽你才是东诗,明明你们离得那么近,相信越凌羽他知道是你的。”晨玥一把拽住沉浸在自己悲伤的世界里无法自拔的东诗,不知道要怎么安慰她了。
“是啊,你知道那种明明离得那么近,却又咫尺天涯的感觉吗?我这张脸,怎么能面对他,午夜梦回,我都不愿意看见我自己,我怎么睡服他接受这样的自己,我连自己都不能接受啊!”东诗此刻像是丢了魂的娃娃,脆弱不堪。
仿佛自己最难看的样子就要出现在越凌羽的眼里,她怕,所以只能逃避。
“东诗,难道你就这样不相信你和越凌羽的感情嘛?再说了你这张脸又不是治不好,你怕什么,越凌羽他会知道你的,你这样躲着,不是让那个女人靠近了越凌羽嘛,难道你不怕她伤害他吗!”晨玥看着无声无息的东诗,心里一阵心疼。
她只能一力的劝说着东诗,希望她能想通,不要再这样折磨自己了。
“能治好吗!可是要到什么时候呢!”东诗只是叹着气,她自己都不能相信还能治好。
“一定可以的啊!”晨玥安慰着东诗,因为她也不知道到底能不能治好,还是要永远顶着这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