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而细腻的触感从性器上传来,伴随着顶端细密的刺痛,让乐正子弦几乎下意识地挺起了腰腹,将那粗长的肉茎往她手里又送了几分。
任薇仿佛很惊奇似的:“你居然还挺腰?你面前的可是一个女人!是你最讨厌,恨不得杀了的女人!”
她那夸张而扭曲的腔调并不能掩饰语气中的幸灾乐祸,说着,还顺势将刺针捅入了顶端的孔眼中,重重地搅弄起来。
“唔!嗯!”
剧烈的疼痛之外,是几乎深入脑髓的酥麻和酸涩。
他想要如之前那样破口大骂,因着口球,听起来也只是几声不成样的呜咽。
眼见着渗出的黏液中带着血丝,任薇将刺针倒转,用力收紧了握在性器上的手指,语气颇有些遗憾:“虽然我也还想再陪你玩一会,但我们还是先做正事比较好。”
乐正子弦垂着头,待到涣散的瞳孔终于聚焦时,他才发现这刺针尾端弯起,如同一枚鱼钩。
而弯起的那一部分,已经被她渐渐塞入孔眼中。
她到底要做什么!
“可能会有点痛哦。”
“唔——”
身体弓起,剧痛使他本能地想要逃,那轻声细语的女人却忽然发了狠,五指紧紧攥住茎身,硬生生将他向前拉。
“你往哪逃呢?”
弯钩从系带处破肉而出,汩汩鲜血顺着柱身流下。伴着他沉重急促的呼吸和痛叫,那圆环就由钩子带着,从孔眼处穿入,系带处穿出。
“我弄的还挺像模像样的嘛,”她满足地松了口气,含着笑意询问他:“你看,这么快就穿好了,你喜欢吗?”
咔哒一声,圆环合扣。
与此同时,黏腻的白浊再次从贞操锁的边缘渗出。
他的另一根性器,居然射了。
口中流出的涎水顺着脖颈流下,已经将他锁骨处的衣物洇湿一片。
银色的圆环坠在肉茎顶端,重量明显。
乐正子弦无力地垂着头,舌根酸麻,看着自己身下沾染鲜血却依旧挺立的性器,感到一阵恶心。
“你到底喜不喜欢?”她执拗地问着。
回答她的是紊乱而粗重的喘息。
“喜欢的话,要说出来啊!”她仿佛突然失了耐心,拽住他的发丝便向下拉扯。
他睁着朦胧失焦的眼睛,即便是满身疼痛,依旧只能发出破碎的呻吟。
似乎端详了许久,这女人才恍然大悟似地松开了他,甚至还替他轻轻地揉起了发根,“对不起,我忘记你带着口球不能讲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