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人生偶尔会有一些小挫折和小磨难,遇到一些烂人。
席清一直在这种情况下,被一个男的摸了是小事,重要的是性别一旦暴露,自己的命就没了。
席清压低声音:“罗浮先生的手好粗糙,有茧子,摸得我好疼……我很害怕,而且我们还没有结婚。“
这样的话太像拖延时间,所以,席清连忙又换了说法:“你可以亲亲我吗?”
“就像我爸爸亲我母亲的时候,他会先亲吻母亲的耳垂,而后是脸颊。”
“像夫妻那样。”
“罗浮先生……”
席清把自己的父亲搬了出来。
背后的男人一顿,随后,身体微微直起,靠近一点,借着昏暗的光,男人望着蜷缩着的席清。
可怜的“小姑娘”吓坏了,身体都在颤抖。
罗浮垂眸,头发遮住了他的视线。
停顿片刻后,他低下头,吻着席清的脸颊,像一位称职的丈夫那般安慰着自己可怜的小妻子。
他想,席清那么可怜,总不会骗自己的。
脸颊上落下一吻,随后,罗浮躺下来,但这一次他没有再抱住席清。
罗浮平躺在一旁,屈起左膝,闭上了眼睛,手却放到了一侧的长枪上。
他保持着能随时起来的警戒模样。
难熬的一夜过去。
第二天清早,天色蒙蒙亮,罗浮起身的动作惊醒了外国人。
外国人脸色不太好,眯起眼睛,表情诧异,看到了躺在被子里睡觉的席清。
他对罗浮说:“嘿,他不是男人吗?柯斯明明看过他是男的!”
外国人还想要找同伴证实,但是中弹的同伙倒在地上,有出气没进气,高烧昏迷中。
经验丰富的他说了一句:“他要死了。”
罗浮持枪走到他俩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而后将枪口抵在中年男人额头。
罗浮说:“他死了,需要处理。”
罗浮准备扣动扳机时,看了一眼席清。
可爱的小妻子貌似不喜欢枪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