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季节桌上还能有跟傅博巴掌那么大的大闸蟹,是十分不易的。
可想想他现时人在a市里,离冉川可不近,一会还要应付几盅白酒下肚,那就更不能开车了,带螃蟹回去,再冲去见他,根本不现实。
算了,
下次再给他带新鲜的。
饭局一整晚,傅博就笑了一整晚,笑得他脸都要僵掉。
要不是看在霍满在饭桌上,他绝对不可能那么久。
终于,到了饭局结束,傅博想也没想,跟霍满“礼貌”道别后,连忙包了一辆车往那个有冉川的城市飞赶。
看着如此反常的傅博,霍满已经感觉到了什么,他暗下派了阿励跟了回去。
几盅白酒下肚,饭桌上没有什么胃口的傅博,这会觉得胃烧得难受。
还没有上高速的时候,都让司机停车不下三次。
不知是福还是祸,要不是他难受让司机停车,他也发现不了一直在跟着他的那辆猫腻黑车。
休息了几分钟,傅博大概猜想了一下,心里已经隐约猜出了些什么东西。
兜里摸索出一支烟,傅博企图用香烟里的尼古丁来麻醉自己,让自己不那么难受。
可摸来摸去才发现没有火机。
“咔嚓”一声,滑石火机点燃的声音。
随着一窜火苗熊熊燃起,一道人影出现在傅博眼前。
“哟?”傅博咬紧烟蒂,并不觉得惊讶。
知道躲也躲不掉,他干脆顺着凑过去点燃香烟,猛吸一口,再把烟雾往来的人脸上喷洒。
“哟,”阿励也冷哼一声,睥睨着傅博,“怎么不走了?”
傅博叹了一口气,揉了揉肚子,不徐不疾地说:“刚刚白酒喝多了,难受。”
“是么?”阿励另有深意的眸子落在傅博身上。
“不然?”
“是这样最好,”阿励说着那个滑石打火机塞进傅博的裤兜里,还拍了拍,“傅博,别装了,我知道你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