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时夏,是以最无辜的姿态,引他入局的人。
伺舟把那件纯白色羽绒服放到一边,将时夏拉扯到后门的角落里。
因为门的遮挡,这里是监控的死角。
时夏撞到了身后的冷墙,吓得瑟缩了一下。
伺舟的手穿过她身上的衣物缓缓地上移。
他的手很凉,像一条绕着她攀爬的小蛇,引得她腰间的肌肤一阵颤栗。
时夏瞬间回忆起了书里一些不太好的场景。
有一次,她想出门见一个人,可是他不让她去,那时候刚结婚不久,她并不觉得他有多可怕。
或者说,她总觉得在爱上面,他们是平等的存在。
也就是说,可以忤逆对方的命令,也可以像平常的夫妻那样小吵小闹的,她觉得都是很正常的事。
结果就在她刚想强行闯出去的时候,居然被他按在门上,以极其激烈的方式折磨了她很久。
那次之后,她有一星期没和他讲话。
后来好像又发生了什么事,不知道怎么就和好了。
她一直都很包容他,包容到没有底线的程度。
时夏现在看着伺舟不断攀升的手,顿时吓得哭出声来。
她颤抖着声音慌乱地对他央求道:“别这样,求你。”
怎么,怎么能,在学校就这样呢?
书里好歹也是婚后……
伺舟的手蓦地停住。
他哪样?
不是她说自己不冷,犟着不肯穿他买给她的衣服,他不过是想凉凉她。
也没对她做什么,为什么吓成这样?
以前她也对他做过很过分的事。
趁他坐着的时候不注意,经常从身后熊抱住他。
他都没有推开过她,也没像她这样哭。
不过,看到她哭成这样,好像也并不是一件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