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觉得没人能猜透他心思,实际上,压根就没几个看不出来的。
人姑娘头一个就看透了。
昨晚做的时候,脸埋在她胸口,又是亲,又是咬,最后呜呜地哭,哭的她胸脯一片片的,比下面水流的还多,哭完就爬起来干,把她双手吊电扇上,风速开最大,脚还不让人沾地,只能夹在他大垮承受蛮力,比任何时候都疯。
不是因为妞妞,能对她这么特别?
怕是连她姓什么都不知道吧!
“谢啦!”
姑娘亲了他一口。
程延也有那么几分伤感,“你说妞妞和阿言走了多长时间了,怎么一点消息没有呢”
孟子坤把头埋在人姑娘肩膀,闷声闷气的,“不回信息,不接电话,彻底抛弃咱们了……”
“不至于吧?”
程延寻思这不是妞妞会做出来的事儿啊,于是拿出手机,找到应宁的号码给她拨了过去。
“程延哥?”
欸!程延手里夹着烟,匆匆掸了两下烟灰,喊坤子,“这不通了吗!”
这会儿应宁正和阿言两个人爬山呢。
不太高的小土坡,应百年的坟就盖在那上面。
那块地是应百年自己挑的,有山有水,他说他很喜欢,日月交替,山峦静默,应宁便将爷爷的灵魂托付在那个小土坡上了。
今天两个人一起去山顶看爷爷。
两人一路上手拉手,摘了好多小野花。
应宁还想要只蜻蜓,谢陆言说他去给她捉。
没吃过猪肉,好歹见过猪跑,谢陆言到山涧下的小溪边折了根芦苇,全神贯注地给应宁捉蜻蜓。
应宁悠闲地坐在石头上等他,程延电话就是这时候打来的。
程延问她最近过的怎么样,阿言呢,阿言病情好点了吗?
应宁说还好,不过她没把阿言的真实情况告诉他,这件事他俩协商一致是想对外界保密的。
“程延哥,你怎么突然想起我了?”
电话那头害了一声,说:“这不你坤哥联系不上你,着急吗。”
他说大家是真想你们啊,可又不敢打扰你们,尤其是坤子,一个人都快憋疯了。
“啊?他联系我了吗?”
应宁走的时候就知道他要订婚了,以为他会很忙的,外加她回来后状况连连,也就还没顾得上他们。
而且这段时间,她也没收到他们任何人的电话啊。
“……”等一下,她似乎想到了什么。
赶紧翻开手机通讯录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