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巨响,香槟塔轰然倒塌,将站在原地来不及反应的宋安泽重重砸倒在地。
碎玻璃碎片四下飞溅,宋安泽倒在地上,鲜血倾涌,很快就染红了白色衬衫,看上去很是骇人。
这突然的变故把在场所有人都吓了一跳,覃年虽然没有受伤,却吓哭了。
看着地上满身是血的宋安泽,和怀里被吓哭的覃年,秋晚清只犹豫了一会儿,便再次作出决定。
“你送他去医院。”
他交代了一旁保镖,而后扶起覃年,走了出去。
直到两个人消失在视线里,宋安泽才在满是怜悯的视线里,跌跌撞撞的站起身。
等他处理好伤口到家时,已经是凌晨一点了。
医生给他缝了十几针,而后安排住院,他拒绝了,拿了点药就回来了。
秋晚清还没有回来。
他关了灯躺在床上,盯着漆黑的房顶发着呆。
身上各处传来的火辣辣痛感让他难以成眠。
辗转到三点,他才微微眯上眼。
突然,客厅的灯亮了。
秋晚清整个人身上充斥着酒气,脚步踉跄地上了楼。
她没有回卧室,而是走到了最末间,她曾经的书房,轻轻推开了房门。
宋安泽睡觉时并不老实,翻了个身扯到了伤口,在梦里轻哼了几声。
而这轻微的声音被秋晚清捕捉到了。
她循着声音源头走到床边,俯下身窝在床上的人怀里。
一只手拨开他的睡衣,按上有弹性结实的腰。
一只手抬起他的下巴,直接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