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是不会开口,让人扣屎盆子。
气氛沉默着。
知道贾赦靠不上,史鼐史鼎对视一眼。
打来就没有开过口的史鼎对着贾敬一礼开口。
“不知吾姑母今天犯了何事,还请敬兄告知。”
贾敬将贾母今天做的事说出,史鼐史鼎来这一趟,他们真是开了眼了。
第一次见帮着孙子抢另一个孙子婚事的人,更过分的是她还败坏她外孙女的名声。
就不怕她外孙女刚烈,跳湖自尽,最后烙下一个晚节不保。
史鼐史鼎尴尬起身。
他们自知贾母造下这样的孽,难有回转之地,可他们都是有姑娘儿子的人,史家不能有一个被休回家的恶妇。
不然史家的名声就完了,他们儿子女儿们的婚事也完了。
贾敬静静的看着两人。
“敬兄,咱们俱是大家出身,最重视的无非就是一张脸面。”
“当初吾祖父在的时候,对令府也多有提携,看在吾祖父的面子上,能否换一种方式处置吾家姑母。”
史鼐与史鼎再次对视,两人狠狠的将身子弓了下去。
“莫要将吾家姑母休回家,不然史家的姑娘们也不用活了。”
本以为娘家人来了会替她撑腰,换好衣服的贾母进来,听见史鼐史鼎说这样的话。
当即又火了起来,跑过去对着史鼐史鼎两兄弟又锤又打。
“你们还记得你们父亲去世前和你们说的话吗。”
“你们就是这样对我的。”
锤累了的贾母又哭了起来。
“没良心的,都是没良心的,妄我这么些年接济你们。”
史鼐史鼎听见贾母的话,齐齐在心里翻白眼。
接济?钱呢!
接济就是时不时让史湘云过去住两天。
可有给过他们什么东西。
史家日子过的窘迫,不接济也就罢了,还帮着那史湘云到处败坏他们和他们夫人的名声。
现在京都里的人都言他们苛待侄女。
他们哪里有苛待,自家姑娘有的,那史湘云有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