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这,当年齐老国公更是给他们分了地。
光地里的收成就够他们吃的,现在在这里哭穷。
哭的着吗。
另外这齐国公府才是最难的,那老货死都不让她过的舒服。
齐老夫人也早有准备,让丫鬟将她梳妆台子上的账簿取了来。
看见账簿的庶子们目光顿了顿。
这老婆子又要翻旧账。
齐老夫人拿过丫鬟手里的账簿。
“这么些年,你们用齐国公府的名声打服关系的事,我都在这里记得。”
“老二!”
齐老夫人将目光转向领头说话的那庶子。
“前年的时候,你用着齐国公府的名声,从宛平县县令手里谋了一块地。”
“老三,半月前听说你从醉香楼赎了一个花魁。”
齐老夫人一一说过去,一众庶子们的脸开始急剧变黑。
齐老夫人将手里的账簿放下,目光再次落在这一众庶子身上。
“你们不拿钱可以,但是以后就别再称自己是齐国公府的人。”
“齐国公府也不会再管你们,你们可都想好了,掂量清楚这其中的分量,决定了那就别在回来。”
贾珊看了看底下的这帮庶子,又看了看眼前的齐老夫人。
贾珊想起了贾家族人以及树倒猢狲散这句话。
如今齐国公府枝叶繁盛,是时候该好好的清清了。
不然再粗壮的大树都会被枝叶压死。
沉默良久,一众庶子陷入纠结。
其中老二率先做出决定,朝着齐老夫人一礼。
“老太太,儿家里还有事,就先走了!”
陈家老二要走,齐老夫人眼中闪过一抹微不可查的鄙夷。
庶子就是庶子,出了事就知道跑。
“你给我站住!”
陈家老二的脚步顿住。
“走可以,将这东西签了,你便就可以走。”
“不然,这债就还得有你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