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滚,谭承——”李识宜被他咬得浑身一激灵,牙关也轻微地打了个颤。
正在这要紧的当口,楼梯那边突然下来了几个人,看到这一幕,先是愣了神,随即眼神闪起暧昧的精光,但又不便明着调侃。
李识宜脸色唰一下就白了,谭承一把将他压在自己怀里,并且脱下西服外套罩住了他。
楼梯上的笑道:“谭总这是……”
“不好意思,见笑了,他不胜酒力。”
“是吗,哈哈,看来是天羽准备的红酒太烈了,把谭承带来的人给醉倒了。来来来这边请,快扶到楼上休息。”
那几个人自动分开两道,谭承也压根儿没有任何在意的意思,毫不避讳地将李识宜搂住,大步流星上了楼。
楼梯上灯光昏暗,大厅放音乐的声音很吵。
快到二楼时,李识宜强行停下了。他双手压住脸,沙哑压抑地说了两个字。谭承没听清,低头问:“你说什么?”
“我说回去。”
松开手,李识宜脸色发白,嘴唇上有一道深深的咬痕,“我不想在这儿过夜。”
黑色大G在长安街飞驰。
谭承一路硬得跟什么一样,要不是多少还有点人性,他是真他娘的想在车里把事办了。李识宜却始终一言不发,闭着眼像是睡着了一样。
到了小区楼下,谭承大步下车绕到另一边,一把将人扛上了楼。
李识宜的额头很热,呼吸间全是酒气。
进门以后谭承迫不及待地脱他衣服,李识宜剧烈挣扎,狠狠踹他的小腿,谭承却一点儿不觉得疼,反而低声笑了笑:“要不要洗澡?一起吧,我帮你洗。”
“谭承你松手。”
“不可能。”
谭承脱掉两人的外套,径直将他抱进浴室,压在墙上说,“说好的,今晚要让我爽个够。”
李识宜被他抵着背,说话都喘不上气:“谁跟你说好的?”
“今天我生日。”
“那又……又关我什么事,”李识宜抿紧了唇,突然感觉下体被牢牢握住了,不禁短促地呻吟了一声,“啊。”
这种命根子攥在他人手心里的感觉,实在是不怎么好,但又莫名格外充实。李识宜头皮隐隐发麻,背也不自觉弓了起来,小臂抵在冰凉的瓷砖上,身体的温度却愈发升高。
谭承一边抚弄他的性器,一边观察他的五官,享受着他既隐忍又狼狈的细微反应。
“别这么防备行不行。”
谭承咬住他的耳垂,含混不清地说:“难得生日,就当我向你讨点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