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更好,一会儿你们俩一组,正好让我们赢个痛快。谭承,今天咱们一场球五十万怎么样?”
李识宜蹙起眉。
谭承把他的表情尽收眼底,颇为受用地笑了下,凑到他耳边:“别怕,他这是吓唬你,你男人不是什么冤大头。我们一场球最多十万,封顶一百万。”
“你输多少都跟我无关。”
他把肩膀不动声色地移开。
“那我要是输多了,倾家荡产了,卖房卖地怎么办。”
“你就是睡大街都不关我的事,别再睡我家就行。”
谭承亲昵又危险地搂住他,低声道:“做梦。我不光要睡你家,还要睡你。”
不一会儿,耿维聊起那天被跟踪的事:“听天羽说那天有七八个人跟你们,查出什么眉目没有。”
“人没抓到,倒是车查到了,是天羽的竞争对手,老板姓黄,前段时间被他打压得做不下去,光供应商的钱就赔了五千多万。”
“五千多万……也值得买凶。”
耿维不屑一顾。
“那是天羽下手太狠,断了对方的活路。”
“我早就跟天羽说过凡事要留有余地,他不听,享受那种把人往绝路上逼的感觉。”
谭承不咸不淡地问:“那你呢。”
“好好的扯我干什么。”
“听说你这几个月四处活动,想把自己那个污染企业送进经济特区,胃口也未免太大了,不怕出事?”
耿维脸上有些挂不住,冷笑道:“能出什么事,你别跟我装外宾。环保治理就是一句空话,骗骗老百姓而已,那些人在乎的是乌纱帽,不是几个绿水青山的招牌。只要钱花到位了,那就没有什么污染企业,只有节能环保试点企业,到时候政府还得主动给我背书,你信不信。”
“我就是提醒你,别把动静弄得太大。”
谭承点到即止。
李识宜扶着电瓶车的栏杆,静静听他们说话。谭承转头欣赏起他的侧脸,然后伸出两根手指,狎昵地弹了弹那温润的皮肤,手感好极了。
李识宜如梦初醒般皱起眉。
谭承问:“无聊了?”
“这话你应该问你自己。”
这副淡淡挖苦的口吻惹得谭承冷哼,却又莫名乐在其中。
一下午谭承赢了六十万,虽然有大家故意让他的嫌疑,但他球也的确打得不错。过足了瘾,他们各自开上车,直奔邢天羽在顺义的大别墅。
说起邢天羽挑那个地方,还有个渊源,几年前他去那看房,路上遇到个漂亮空姐,盘靓条顺,无比养眼,于是一高兴就买下了这房。
到地方大家又聊起这事,一个姓朱的富二代问:“后来你没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