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不送花吗?”楚特助问。
“今天送餐。”路有逾笑了下,他之前在秘书办工作,和几人处得都不错,也习惯了他们神神叨叨。
“快去吧。”
几人挤眉弄眼,频频望向办公室,恨不得把办公室的玻璃门变成个透明的。
“进。”
听见敲门声,晏无虞只当是乔米书,头也没抬。
来人没有发出太大的动静,默默地走到了办公桌前,将保温桶放在桌上。
“晏总认真的时候也好帅啊。”
晏无虞猝不及防吓了一跳,钢笔在文件上落下好长一条线。
“不是说好了,翻篇吗?”
晏无虞无比后悔,当时怎么会觉得青涩的路有逾好欺负,也就招惹了他几句,现在路有逾动不动就反调戏回来。
“我也没说什么,夸也不行吗?”路有逾随手摘下墨镜,搁在办公桌上,露出一双无辜的水眸。
晏无虞不打算在纠结这个,“王妈让你来的?”
“不是,我自己要来的。”路有逾很不客气地往办公桌上一坐,侧着身,还手痒地摸了一下晏无虞的头发,“我三天两头上你家蹭饭,总得干点实事吧。”
晏无虞只觉头皮酥麻,浑身都不对劲,躲了一下。“别碰我头发。”
“好吧。”路有逾遗憾地收回了手,“手感还挺好的。”
“你现在是越来越不把我当老板了。”晏无虞指责。
路有逾也不否认,伤心地表示,“我以为我们俩的关系会比冰冷的上下属更亲密一些。”
晏无虞敲了下桌子,“这是办公室,不是你家书房,下去。”
“噢。”路有逾说,“那你记得吃饭,我走了。”
“去哪?”晏无虞问。
“你是以老板的身份问我,还是别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