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无虞用唇语,无声地问。
“先不管,明天我再和你说具体情况。”
经纪人这不知道什么情况,也没敢让公关部擅自发通告,“那要先压下来吗?”
“不用。”
“你是在忙吗?”经纪人好像意识到什么,“打扰你拍戏了?”
“没。”
“行吧,既然你说没事,那明天再商量。”
路有逾挂了电话,抬手搂住晏无虞的脖子,“我弟弟真讨厌,又给找麻烦。”
“要帮忙吗?”晏无虞问,“他又作什么妖?”
“要。”路有逾说,“我现在很生气。”
晏无虞左看右看,也没看出路有逾哪里生气,“那我要做什么?”
“哄我开心啊。”路有逾说得理所当然。
晏无虞没反应过来时,他的手已经顺着衣摆摸了进去,食指使坏的在晏无虞的腹肌上画了个圈,“不许躲。”
“我怕痒。”晏无虞站在那,想躲又不敢躲。
路有逾很清楚,像晏无虞这种不知道在纠结什么,但纯得过分的,就该用点非正常手段,比如和他发生点什么。
“我心情不好,你都不愿意哄我。”路有逾故作失落地叹了口气,“算了,你回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晏无虞怎么可能回去,但他也没见过路有逾这样,有些迟疑,“你和我说说什么事,我可以帮你解决的。”
“那你陪我喝点酒?”
晏无虞没有半点犹豫,答应了下来,有些担心,又有点奇怪,他只见过路有逾心情好小酌几杯,没见过因为心情不好喝闷酒的。
“那我们边喝边说?”
路有逾已经叫了客房服务,送了酒和下酒菜。
四十分钟后。
路有逾看着眼神有些迷离的晏无虞,略微得意地晃了下酒杯,“我,我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