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柔的吻流连在戴着玉镯的手腕处,直至冰冷的玉镯和肌肤一样发烫。
她蜷了蜷趾:“错在没有秦学长未雨绸缪,深谋远虑。”
修指沾了温润,一点一点并入,他眸色暗了暗,喉结一滚:“怎么说?”
周梦岑脸色绯红,咬着唇深吸了一口气,等逐渐适应容纳,才粉唇轻启:“镯子是买给我的吗?”
秦墨微闭着眸,匀速有律,气息深长。
“嗯——”
“为什么……是玉镯?”
那么昂贵的帝王绿,他买下也未必还有机会送给她,就如同那颗梦之蓝,都是渺茫没有希望的事情,他却做了那么多,哪怕她可能永远都无法知道。
徐女士说的没错,他就生了一张犟嘴,什么都不说,又什么都不顾一切去做。
“真要说?”他原话问她。
“嗯,我想听。”周梦岑不自觉扭了扭身子,指甲陷入他挺括的衬衫面料,抓出一团褶皱。
秦墨凑她耳边,吻着耳洞,舌尖轻舔:“你说过,不喜欢戴首饰,因为普通的首饰会让你过敏。”
“唔……”周梦岑想起来了,刚在一起没多久时,他发现她有耳洞却没有戴耳坠,所以觉得好奇问过一句,她也解释了这个原因,说戴不了。
但其实不是完全戴不了,品质上乘的纯金银和玉石珠宝是可以的,只是家里的珠宝首饰动辄上万,她想低调所以干脆就不戴了。
“就因为这个?”
“嗯,我觉得这样贵气的翡翠玉镯很配你,也想过终有一天,这只玉镯会戴在你手腕。”
“那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真的嫁给了盛……啊!”
盛灏的名字甚至还没有说出口,他强行加了一指,周梦岑蹙着眉,可手被他按在头顶,腿被他束缚着,再难受也只能忍着,直至扩张感蔓延,适应。
“还提不提别的男人?”秦墨咬她耳朵,惩罚。
周梦岑水润的眸子晃了晃,猛地摇头。
他指节微顿,捻着打圈,便听到她呼吸急促,呜咽喊了一声他名字,很是磨人。
“秦墨……”
“叫什么?”他眼底醉意愈浓。
“啊——”周梦岑没忍住,低唔哭出声,因他又送一指。
“明天就领证了。”秦墨哑着声提醒,“秦太太。”
“……我错了……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