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点认床,前几日在月城,她晚上都醒来好几次。
伸了个懒腰,一个大脑袋探了进来。
温知知对上一双眼睛。
她一下子就笑了,“秦师兄,早呀。”
秦朗道:“晒屁屁……太阳。”
太阳都晒屁股咯。
温知知嘿嘿笑两声。
“秦师兄,这几天我还是要去苏师姐那边帮忙,我不在家,你帮我给药田和菜地浇水好吗?”
秦朗点头。
温知知歪了脑袋,眉眼弯弯,“昨晚我熬了卤水呀,走之前,给师兄做零嘴儿~”
秦朗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温知知穿鞋,却发现自己一条辫子散掉了。
她想学着编一样的蜈蚣辫。
但对手残党来说,太难了。
“我太高估我自己啦。”披散着头发的小姑娘叹了口气。
“走……”
温知知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抱了起来,直奔后山。
“秦师兄?”
秦朗速度比平日还要快。
好似晚点,他就没零嘴吃了。
一大一小出现在南羡安的洞府里。
今日的南羡安,一袭白衣。
他没有束发,只用一根白色丝绦松松散散的绑着,垂落在右肩上。
他坐在石桌前,右手持着一本书籍,安静如玉,如那画里走出来的贵公子。
“何事?”
他头也没抬,问了两个字。
温知知才明白秦师兄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