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逼。”
贺境时无声念了句,贺氏大楼进出门都需要门禁卡,没有门禁卡也要有证明身份的东西。
大门都进不去,还想爬楼简直做梦。
正要再回复,宋宜禾洗漱完走了出来。
看到他微凝的面色就知道在干嘛,她抿了抿嘴唇,紧贴着贺境时靠过去。
“你都回了什么?”
贺境时将手机交还给她:“给他钱。”
“……”宋宜禾滑动屏幕的动作微微停顿,侧目看过去,“你答应了多少?”
贺境时不以为意:“二十万。”
宋宜禾:“他不
会知足的。”
“我等的就是他不知足。”贺境时搂住她,温热的掌心覆上她小腹,“这次疼不疼?”
宋宜禾目光微闪,几乎立时明白了这意思,垂下眼:“不疼。”
“嗯。”贺境时好笑,“你这什么反应?”
“我觉得很抱歉。”宋宜禾的嗓音极为艰涩,“你原本可以不用面对这样的人。”
明明贺境时与许志国,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如果不是她,他根本不用在意这些。
现在看到贺境时帮她收拾烂摊子,或许是因为经期综合征,宋宜禾感动的同时又愧疚至极,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对他好才是。
思及此,宋宜禾转身抱住他。
将脸埋进他颈窝,忍受着腹部传来的阵痛,她听见贺境时笑着开口:“那怎么补偿我?”
“你想怎么样?”
“亲我一下?”
话音刚落,贺境时的脸就被捧住,宋宜禾坐直身子,重重在他唇上啄了下。
“这么听话。”贺境时抬眼看她,唇边噙着浅浅的弧度,“那老公说话听不听?”
很少听他用这个称呼,宋宜禾耳根微热,安静了须臾,乖乖地点了下头:“都听。”
“那以后不准再因为无关紧要的人或事,来跟我说对不起之类的话。”贺境时另一只手朝后,拍了下她软肉,“否则我真的会生气。”
宋宜禾笑起来。
眼尾弯弯,梨涡浮现,明媚的面庞仿若一壶清酒,越看越搅人心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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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贺境时以宋宜禾的名义回复许志国后,他就让付衍将留在川宁的保镖撤了回来。
三天后,许志国来到江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