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波涛只得住了口,不再辩解。
刘学森摸了摸手中猎枪,道:“现在得怎生猎头野猪来大吃一顿,这段日子来老是吃那些没滋没味的青菜,这嘴里都淡出鸟来了。”
“这个只怕不太好猎。”赖波涛有些担心地说道。
“你这话什么意思?”何扬不以为然地说道。
“据说这野猪非常的凶猛,搞不好会咬死人的。”
“不会吧,你以为野猪是狮子老虎呀,这么容易就把我三人给咬死了,你也太搞笑了吧。”王国富大笑地说道,指着赖波涛大笑,笑话他没必要吓人以这种方式,总得有个让人相信的理由呀,这野猪咬死人谁信的呢?
赖波涛看他三人并不相认自己的话,皱着眉头告戒地说道:“我说三位呀,我的话是真的,你们不要不相信,到你们后后悔的时候就晚了。”接着让同事也说上几句,那位同事也正实了赖波涛的话无虚。
“得了吧,这笑话留到回去后再说吧。”刘学森那肯相信他俩人的话,举了举手中的猎枪,道:“咱手中有这玩意,那野猪不出现倒也就罢了,一出来非得嘣了它不可。”但想苏自坚敢手提大刀去杀野猪,难道这把枪是豆腐作的吗?打不死这一头野猪,那也太笑话了。
“老苏那家伙单枪匹马的上阵杀野猪,我们大家一大队人马就不如他了。”何扬嘲笑地说道。
“老苏那家伙有过人的地方,所以他能杀得了野猪,我们嘛只怕……”说到这儿,下面的话就停了下来,其意则是讲自己等人不如他了。
“我说老赖呀,你这话中有话,到底什么的意思不防说了出来让大家知道一下的呀。”
“是这样的,我也只是听说而以,真假可就不太清楚。”
“什么呀,你不说了出来大家又怎知真假了呢?”
赖波涛沉吟了一下,道:“据我所知,老苏在长坡村的时候经常带着村民上山去打野猪,听说他在一天当中,刀劈十多头凶猛的野猪,个个都有四五百斤重的大野猪,他带着全村的人把野猪抬了回来,连喝了十斤米酒也不醉,这种胆色比那打虎英雄武松还要厉害百倍。”
刘学森三人讶然错愕,那曾想到苏自坚居然会有这么好的声碑,而且还有这么厉害的身手,这身手他们可是领教过了,知道这事半点不假,而他的酒量也是好得出奇,三人轮流灌他都不醉,这酒量确是有过人之处,暗想要不要信赖波涛的话,一时面面相觑,作声不得。
“所以说呀,他可不是一个简单的脚色,你们还是不要跟他作对,这样对你们没有什么好处。”
何扬问道:“这话怎么说?”心存疑意,甚是不解,微微地皱着眉头。
赖波涛道:“你想他要是个平常的人,她陈冰副镇长能对他另眼相看的吗?还把他提拨到镇上来工作,听说他还是一个因为生活作风有问题的人,被县里的人下调到长坡村的,对于这样的人按说是不会有什么人对他感兴趣的,可她陈冰副镇长硬是要把他拉起来,你说他能是个平常的脚色不?”
王国富不解地问道:“什么生活作风呀?”
赖波涛笑了笑地说道:“就是乱搞男女关系呀。”
一听这话,刘学森三人同时笑了出来,都道:“原来这家伙跟咱们一样,对那调调儿有点……嘿嘿,真是我辈中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