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造成了原本基础就差的时桉,根本接不住对方的情绪。
楚壁哪怕是简简单单念一段话,没有配上肢体动作,情绪就能渲染个七八分。
而时桉……用一塌糊涂来形容,都是对这个词的侮辱。
加上《六洲》是古装剧,里面有一部分的古文以及一些生僻字。这就导致了没有提前做功课的时桉有好几个字都不会念。
对台词的时候结结巴巴的,不说一些明显的生僻字,就是有些不太常用的词语他都不会读,显得他非常没文化。
更社死的事,他读错了不止一次。
虽然楚壁非常包容,而且及时帮纠正发音,可在他读错的时候,他听到了好几声偷笑的声音。
时桉从来没有觉得如此丢脸过。
导演宣布下课,时桉甚至没有等两位导演先走,就迫不及待先从椅子上站起来走了出去。
他受不了。
听着身后交头接耳的声音,虽然听不清楚他们说的是什么,但是他总觉得他们在笑话自己。
笑话自己是个草包。
回到酒店房间里,时桉再也忍耐不住,把所有能看到的东西全都给砸了。他气的快要死了,偏偏他还没办法出气,这实在是太憋屈了。
时桉狼狈地坐在大床上,四周一片狼藉,他大口大口喘着气,狠狠磨了磨牙齿,掏出手机发了个信息。
……
昨天晚上,李浣和舒星、张高远等人住在离金海宾馆不远的一户农户家里。
单间一晚八十,房间非常大,只是里面的设施比较简陋,只有一张一米五的床,一张正方形的四脚方桌,一把木凳子,以及一个小小的电热水壶。
没有自来水,但是外面的卫生间有水龙头,这里用的还是山泉水,直接接了烧开就可以喝。
李浣定了三间房,除了他和张高远是第二天退房之外,舒星的房间直接定了两个月。
因为沐英是封闭训练,所以这两个月之间,舒星大部分时间也是值守在这里,万一沐英有什么需要,可以及时处理。
说来也是巧。这个农户家三层小楼只有四个空房间,他们住了三间,剩下那一间刚好是跟在时桉身边的小助理小谢定的,房间就是舒星对面的那一间。
舒星出来的时候看到小谢在搬行李,还搭了一把手。
下午的时候李浣和张高远已经提前退房离开了。
舒星跟农户商量,以后他跟着他们一家人吃一日三餐,他按照每顿元的标准给伙食费,为了讲价,还特意拉上小谢一起报餐。最后以每人每天元的餐标谈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