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我也用手术刀将他固定在了地上。
…
什么?不是的。
军工手术刀和民用的不同,军工用手术刀有时不止用来剖皮,还能用来为军雌刮腹鳞,军工手术刀更像是一种多功能的高钢器材。
所以我当时拿来当固定器用。
在控制的过程中,我流了不少血。
局面稳定后,我坐在约书亚身上,贴得近,血腥味浓郁起来,约书亚渐渐回神。
当他那双蓝眼睛聚焦成功的第一时间,又被我的样子吓得眼球上翻,差点又昏过去。
…
约书亚几乎吓得又要发疯。
他的发疯显得…有些让我心碎。
他混乱地挥舞着手,又不敢将我从身上掀下去,不敢碰我,最后只能胡乱地试图用手遮住自己的脸,用一点也不体面的哭音求我不要看他。
一声声地对我道歉。
一声声说,对不起,我有病,对不起,请别看我,对不起,请别害怕,我不会伤害你。
约书亚敢顶着双军注视从授勋台上夺路而飞,半点不在乎世间俗语。
但我的视线轻易就击垮他了。
比撕碎一张纸还要轻松。
他没有求救。
直到这刻,他都没有用疯病来裹胁我。
只是一遍一遍请求,我不会伤害你。
…
我就是在这刻想好我的后半生。
我要救他。
救他的代价很沉重,对我而言,很重。
我在日后一定会暴露性别身份。
在暴露性别身份前,约书亚对我的亲近和服从会让大众质疑他。
暴露性别身份后,我不可能和他之外的雌虫有这般亲密的关系。
1600年,我的基因等级注定我不可能只娶一位雌君。
所以,如果我靠近约书亚,约书亚首要遭受变成雌性恋的非议和有色眼光,接着面临控制圣阁下意志的罪责指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