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叔侄两领着公安在屋里来回找,宫灵珑呆在书房里转悠,薛海辉是个办事很谨慎的人,书房里找不出任何对他不利的东西。
“他一步步往上爬,这二十年间肯定捞了不少,绝对是藏在其他地方。”
薛家叔侄两将屋里屋外全部翻看个遍,所有角落都看得仔细,连床底下都看了,公安也有帮着看,最后当然是什么都没查到了。
等确定完后,薛海辉将所有的窗户都关紧了,跟薛伟民说着:“伟民,你陪着两位同志去趟医院,我去请朋友帮忙,看能不能请个精通解毒的人来趟医院。”
“好。”
薛伟民应着,皱着眉头道:“二叔,你外出办事小心些,注意安全。”
“我会打电话让革会安排两个人过来陪我的。”
薛海辉同样怕死,尤其是父母大哥妹妹突然惨死后,他心神上所受的冲击不小,经常半夜做噩梦惊醒,总觉得有一双眼睛在背后死死盯着他,对方躲在暗处找时机,想最后给他来一记杀招。
等他们走了后,薛海辉立即将大门反锁好,匆匆跑回了书房里打电话。
他这电话是联络助理,让他们立即寻找精通毒药的人,然后放下手里的事过来保护他。
挂了电话后,他再次确认书房门锁好了,又谨慎的多环顾了几圈,确定书房里没有人,这才打开抽屉,按了下某个隐秘的按钮。
“咔嚓”,一声轻微的声音响起。
薛海辉再次谨慎看四周,确定安全后,用力拉了下厚重的书架,一扇仅供一人同行的小门开了。
宫灵珑微微挑眉,要不是他带路,她还真找不到这种精妙隐秘的机关按钮呢。
地下暗道里没有灯,漆黑得很,不过薛海辉打了个手电筒照明,宫灵珑大摇大摆跟着他往前走。
也没有走很远,不过两三百米远,露出了一个小的土方台阶,薛海辉停下脚步,很有节奏的敲响着木板门。
很快,上面有动静了,木板门开了。
一个中年男人将房门打开,对方戴着眼镜,同样穿着干部的工作装,见到他就低声问:“刚刚怎么又喊了公安去家里?是又发生了什么事吗?”
医院的事,薛海辉没有隐瞒,全都告诉了他。
这男人叫蔡正和,跟薛海辉是同事,也是革会的干部,他听完皱紧了眉头,问他:“你觉得是宫晚棠干的?”
“这些毒药肯定是她配的,她手里有很厉害的人,下药的事应该不是她干的。”
薛海辉知道宫晚棠当年是学中医的,医术和配药本事挺厉害,他肯定这些精妙的毒药都是她配的。
“付松刚刚给我打了个电话,他说宫晚棠母女俩不在汉城军区家属院,她们母女俩和陆靖川回京探亲了。”蔡正和忙告诉他这消息。
“他们什么时候出发的?”薛海辉心头一震。
“昨天早上,跟付松出发的时间一致,此时应该到京都了。”
薛海辉闻言双手紧紧握成拳头了,突然冷笑了下,“她们之前在汉城时是躲在暗处动手的,报纸上突然刊登了宫灵珑的照片,估计她们自己也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所以才临时决定来京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