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道将宫女手中的巾帕一并接了过去。
二人一碰面,她很是自如地拉过刘郢的双手,
服侍他擦拭。
天家人梳洗的顺序都是如此,她伺候郑皇后惯了,
现在到了刘郢面前自然是从容的。
刘郢倒还有些不习惯,捏了捏她的脸颊,语气里有些责备,
“不是让你先睡吗?”“我先睡了,您过来可会有意思?”里头的深意不言而喻,年轻夫妻,
精力充沛。
谁还不明白夜里该有的活动?尤其刘郢,好歹现在也是血气方刚的年轻男子,
就算一天疲惫,到了夜里行使了那事以后,只有补充精力的。
他便笑着一伸手,
揽过了申容的腰肢。
屋子里几个伺候的宫奴很明白意思地一一退下。
太子和太子妃相拥着往后室过去,只留下两个年纪不大的小宫女守在外头,
以防主人中途有事吩咐,或是端茶倒水、或是伺候擦拭。
总该要留人的。
申容留神着这一茬,
与刘郢亲密间还分出了神,想往后守在外头的人只能是茵梅和元秀。
换作其她几个不知名的小宫女,就算是他刘郢自己的人都不行。
床笫上的事一回生二回熟,
何况这掰着手指头数,也有好几回了。
刘郢又是过来人。
等到了这回,
也没什么需要再顾忌着的地方了。
申容较之大婚那几夜也更加配合。
根据上一世的经验,
依稀记得刘郢身上敏感的地方,便翻身凑上去,像只小猫儿一样地闹他。
但只顶多是蹭一蹭,
再多了便不敢了。
毕竟这事太子喜爱占据主导权,若女人积极得多了,也就没那个意思了。
这上头的拉扯也是一门学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