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个呢?”
文卉问。
“第三个我还没想好,等我想好了再告诉你。”
赵平说:“现在跟我说说县令和县府医官是如何害你们家的吧,我需要详细的经过。”
文卉也没有隐瞒,说的非常详细。
那一年税收之际,县令把各个村的地主,财主全部召集到县城请客吃饭,商讨分担责任收粮的事情。
当时县府医官也在,就挨着文卉老爹坐。
喝了二两酒之后,两人称兄道弟。
医官发愁上头禁止普通人采药,导致医馆内药材缺乏,无法救治更多的人。
文卉老爹想到后山全部都是药材,他又有的是人手,所以打算帮医官的忙,顺带着挣点钱。
两人一拍即合。
医官出技术,教导文卉老爹辨识药材,并且开具了官文。
文卉老爹出人出力,挖药售卖给他。
刚开始合作的非常顺利,但随着文卉老爹把人手扩充到整个村子的时候就出了变故。
医官拒收,还把文卉老爹以没有官文为由告到县衙。
然后县令就把文卉一家抄家问斩,甚至还把前门村的税务提高了半成,以示警告。
“不对啊。”
听完文卉的陈述,赵平皱起了眉头,“你爹既然有官文,那就是官方承认的,怎么还会因为这个被抄家呢?”
“问题就出在这里。”
提到这个,文卉痛心疾首,恨不得生食那些人的血肉。
“冯狗医官盖的是私印,并非官印。”
“我爹不懂这个,所以败了。”
“恩公,你赶快看看林医官给你开的官文盖的是什么印章?别也被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