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遗传了谢观的俊美基因,她却全然不满意。
谢桉露出苦笑,想到了最坏的情形,对她祝福道:“没事,说不定她性格像你呢。”
卉满这下心满意足地点头:“是啊,像我最好了。”
像你就完了。他看着孩子圆圆的脸蛋默哀,欠身离开。
谢桉走后,卉满踩在地上,把珠子捡起来,抚摸着,珍珠外壳仿佛比婴儿的皮肤都要滑嫩,外面的烟火还在盛放,她抱着女儿,不知不觉睡着了。
这是基督历一年的最后一天,什么事情都已经沉没,什么事情都将会发生。
第章醉酒
几周后,卉满感到经济压力越来越重,她雇了月嫂,产假没休完就赶紧回公司上班了。
同事们都在议论孩子爸爸是谁,她显然不想说,等被问烦了就说死了。
最后消息传开了,公司里都知道卉满成寡妇了,群众们纷纷用同情的眼光看着她,对她各种关怀照顾。
助理们把消息汇报给谢观。
“她说我死了?”谢观血压高了。
助理战战兢兢说:“要不把人接回来吧。”
“没必要。”
谢观知道她的性格,想走,就留不住。
他手肘撑在桌上,半敛着眼睛,眼眸深处吸聚深陷的漩涡,沉默了很久。
不想低头。
但……有点酸,又有点恨……不甘的滋味轮番冲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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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来的月嫂不是住家的,平时负责照顾孩子,打扫卫生,偶尔做点菜,这是个勤劳的中年女人,听说孩子父亲没了,同情之余对卉满愁容满面。
“哎哟,你一个小姑娘,负担这么重,又没有房子没有亲人,孩子将来上学落户,哪一件不是操心事哦。”
她说的那些事卉满倒是从来没想过,听了之后觉得更需要钱了,月嫂还在感叹她的命途多舛,卉满脑子里却在盘算要是能攒钱付个首付的话,那女儿将来上学也会方便很多了。
至于福利院,她抽空去过,拜访了看守的老奶奶,据说这里有了新的主人,总之不会有拆迁风险了,这让卉满稍稍安心。
年末,公司照例在酒店里举办了三天三夜的盛大年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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