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我比你重要!”沈烛音颇为自信道:“有本事你就试试,看看他是更宝贝你,还是更宝贝我!”
沈照:“……”
小人行径!
言子绪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她此刻娇蛮又任性,他却觉得她在发光。
沈照不情不愿地把头埋雪里,停止了挣扎。
“松开他吧。”沈烛音满意地拍了拍手,抖落一手的雪。
言子绪言听计从,立马松手还凑到她边上,“你要不要换女装?反正你现在在府里的身份是师妹。”
沈烛音一巴掌糊他嘴上,又气又无奈,环顾一圈外面后回头狠狠剜了他一眼,压低声音,“你有病啊,隔墙有耳怎么办!”
“……”言子绪一激灵,脑海中有自己真蠢和她的手真软两个想法来回碰撞。
沈烛音比了个“嘘”的信号,见他老实地点了点头,便松了手。
哀怨的沈照从地上爬起来,“可是不把公子叫醒,我们怎么知道下一步该干什么?”
“这你们都猜不到?”沈烛音又神气地叉起腰。
沈照投来质疑的目光,“你知道?”
沈烛音伸手朝他们勾了勾,两人配合地凑近。
“我今早已经被盯上了,那你们觉得谁会盯着我?”
两人欲回答,沈烛音根本不给机会,“肯定是和那件事有关的人啊!除了受害者,就是始作俑者。这种事越多人知道风险就越大,那盯着我们的肯定是重要的人,抓住他,没准就是证人!”
“你确定?”沈照不信她。
沈烛音霎时变了脸,“你!”她一把将沈照推开,“去盯着如姨娘院子,看看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人。”
“凭什么?”
“你家公子不要你喽!”沈烛音皮笑肉不笑地阴阳怪气。
沈照:“……”
委屈、哀怨、不甘、痛心……然后他听命行事了。
谢濯臣醒来时已是晌午,走出房门,只见沈烛音和言子绪在院中雕琢着雪人,金童玉女,最是和谐。
只是他觉得刺眼。
“沈照呢?”他迫不及待地出声打破氛围。
沈烛音抱着雪球回头,见他神色不悦,赶忙道:“是我不让他叫你的,你别怪他。”